想到小丫头被他欺负时,那气呼呼却又怂包的小模样,穆天麒嘴角不由勾起:“福伯,你今日回去,准备些厚礼,改日,我们去凌家拜访。
哦,对了,将库房里的玲珑璎珞流苏项圈也拿上。”
宝妹带上应该会好看。
“是,老奴都记下了。”福伯不由眼中含上了些希翼。
——
而于此同时,画坊二楼,几人正在就一幅画作争执不下。
“你说这是你的画?”
“就是我的,怎么了!”
“呵!”刘修文冷笑一声:“请问公子名讳?或者笔名为何?”
“我你都不认识?那你可要听好了,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上党邹家小公子,邹苟是也!”邹苟摇着扇子,鼻孔朝天,一副这块我就是老大,没人敢惹的豪横模样。
上党大地主邹家小公子,邹苟,嗯,是有豪横的资本。
刘修文却是没怕的,身姿站的挺拔,脸上带着不屈不挠的倔强:“邹苟是吧,既然你说这画是你的,那为何这幅画作的底下会备注‘宝’字?而不是你的名字,这分明就是你们偷来的吧。”
他今日是陪同凌宝悦一同前来参加画展的,刚到楼下,凌宝悦却发现盒子里的画册不见了,原以为是走的急,落在家里,就返回去拿了,却没想到是被贼人偷了去。
“你还不承认是吗?要检验是不是你画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拿起画笔,便可一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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