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浦抬眸看了眼刁马,赞同的点了点头,但真正震慑他的不是上党凌家的财富,而是上党内的藏龙卧虎。
富豪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脑子的富豪。
他们虽只待了两日,他便见识了十几名如葛寒一般的天才之人,他们才智过人,却甘愿呆在小小上党,听命于一个五岁大的女娃,这一刻他不由感慨出声:“此等足智近妖之人,可惜只是名女子。”
停顿片刻之后,又接着叹口气道:“又幸好只是名女子。”
刁马和侯间都一脸疑惑的望向自家大人,大人这话是何意,到底是可惜了,还是庆幸了?
翟浦却并没有出声解释,只沉默的望向了黑夜里上党的方向。
偌大的城镇,仿若一头睡梦中的雄狮,静卧在黑夜之中,不由让他为之震颤。
——
巡抚大人的到来和离去,似乎对营地都没造成多大的影响。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翟浦下发各州县的防疫政策却是起到了效果,近些日流入上党的流民数量明显减少了许多。
在营地如火如荼发展的同时,凌宝宝终于收到了来自边塞,凌高卓的回信。
当时在凌高卓刚走半个月时,凌宝宝代表全家,给凌高卓去了封信,询问现如今边关的形势如何,再表明家人对他的关怀思念和担忧。
但信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久久没有回信,想来要么没能到达凌高卓手中,要么就是边塞事情太多,凌高卓不方便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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