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太难了。
——
晚上。
司瑜白又出去浪了,这次是被动的,因为容冯不给他换被褥,他一生气,就跑了出去。
书房,容旬一口气将药灌下去,眉头紧锁:“这药,怎么这么苦。”
“……嗯,良药才苦口嘛。”容冯纠结了下,没有将凌宝宝加了一味黄连的事情说出来。
他还记得凌姑娘写下药方时的原话,“小结巴今日的脉象不稳,似有心悸之症,嗯,加味黄连吧。”
他总觉着,这肯定是自家公子给自己挖的坑。
容旬连灌了好几杯茶水,才觉得口腔中的苦味没那么浓了,这才再次开口:“书架上的书,找个时间,清扫一番吧,宝妹似乎有兴趣。”
闻言,容冯神情不由一愣,虽然公子没有说明,他也立刻知道,公子指的什么书籍。
那个书架上的书,全是夫人临走时,留下来的。公子一直十分忌讳,这么多年了从未碰过,更不让他们打扫,就这么放在角落,沉寂了多年。
看来,凌姑娘,在公子心里的分量,着实不轻。
但他一向不会多言,点点头便应下了。
就在他正要下去时,容旬突然抬头来了句:“哦,对了,书架,书全部都要清理灰尘,这是个细致活,你手粗,再弄坏书籍。就交给司瑜白吧,我看他最近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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