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宝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只眼角因为憋笑,而微微泛红,随即一板正经的点了点头:“对,你好好读,要读大声点哦。”
容旬孤疑的看了凌宝宝一眼,见她表情无疑,便轻声读了起来:“《卧春》陆游。宝妹,这个陆游是?”
凌宝宝正瞪着眼睛,急切的等他往下念,闻言很随意的摆摆手:“这首诗的作者啦,不重要,不重要,你快读,快读。”
“哦,我竟是没听闻过此人,宝妹,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等文采斐然之人?”容旬眼眸不由眯了下,这话带着浓浓的酸味。
然,凌宝宝却是完全没有听出来,只一个劲儿的催促着容旬快读。
容旬无奈的叹了口气,视线重新放在诗词上,抑扬顿挫的朗读了起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
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大驴。)
读完之后,容旬是满眼赞赏:“意境优美,暗处梅香来,河水岸满绿,春色跃然纸上,好诗。”
那边凌宝宝脸蛋红扑扑的,憋笑憋的。
听容旬满嘴夸赞,不由轻轻咳嗽了一声,小脸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对吧,我也觉得。那你可要多读几遍,大声的读,也是对佳作的尊重。”
容旬再瞧了凌宝宝一眼,却是并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继续念了起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
再又念了一遍之后,容旬眉头一挑,似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于是小声反复念着,细细品了起来:“卧春,卧春,我蠢……”
这题目似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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