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观之时只是觉得这把剑和上邪很像,都要比寻常的剑再长一些,剑鞘都没有过多花纹篆刻,简洁明了。凑近细观之后才发现,何止是大致形状,更为相似的是其上的细节。
“别碰!”
见其厌欲伸手去触碰,青衣迅速将剑收回。
“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青衣姑娘见谅。”其厌回过神,笑着解释。
“不是不能碰,是碰不得。”青衣道:“它认主,除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让触碰。”
“原来如此。”其厌怔了怔,继而道:“尚品灵器,理应如此。”
“我们何时开始?”青衣将话题拉回来,看向缘何询问道。
“你这么自信能赢过我?”后者喜怒不辨。
“试过才知道。”
此言一出忽然在对方脸上看到了笑容,他这一笑笑得青衣一愣。
“不必赌了,不愁果放在我家中,我明日给你带过来就是。”缘何说完便有了动作,可能态势是要离开。
但是刚刚抬起脚还没等把步子迈出去,一条手臂横在了他身前:“等等。”
“……”缘何只好收势,看向手臂的主人,“还有什么事?”
“我们打一场,我把东西赢回来。”
“青衣姑娘这是不信任我们?”其厌见状笑道:“大可放心,东西在我们手里,没有必要说谎。缘何既然说了要给你,东西自然会准时被送到你手里。”
“为何要白白送给我?”青衣仍旧不让,“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缘何回答道。
“那是为什么?”
“姑娘若是当真不信我们,大可在明日之后再发难。”又是其厌接话,“缘何日日都会出现在破穹楼,这在赌坊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我们逃跑。”
趁着对方的注意被其厌引过去,缘何一个旋身绕开阻拦,待青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跃上一个圆台。紧接着便有另一人从人群中跃出,在同一个圆台之上站定之后二人立刻交起手来。
“你……”
“青姑娘。”其厌本着自来熟的性子,再开口对对方的称呼已经从“青衣姑娘”变成了“青姑娘”。他用扇子轻挡了一下对方肩膀,提醒道:“赌局已经开始,切勿随意干涉。”
“在下重申一句,你真的可以放宽心。”他一边观战一边解释道:“我亲眼看着缘何从小童长到现在的模样,还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诓骗别人的话。话说开了,如今是你有求于他,他若是不想给,直接拒绝便是,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而且……”他把视线从台上撤回来,“他是不会像你出手的。”
“别问为什么,问也问不出来。”青衣刚刚张口,他又把头扭了回去,“你就安心上一天,若是实在着急,等今日他与别人对赌结束,直接跟着我们回去也可以。”
“不愁果也算是个稀罕物,但放在他那儿还不如屋子里的桌子椅子有用,起码闲下来的时候能坐一坐。就算不是你,换成任何一个人向他开口,我觉得他都不会说出‘不给’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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