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不然你们以为我上桌子干嘛!格里菲斯急忙指了指床底,“挺大一条,钻进去了。”
“交给我们吧!”服务生关好门,带上防护手套,两个人互相检查了装备,紧接着一人掩护,一人动手搬开了大床。
“你们船上经常闹蛇吗?”看到他们娴熟淡定的动作,格里菲斯忍不住问道。
“怎么会呢?”服务生非常严肃地回答,“春分号是这一海域上最豪华的帆船,绝对不能容忍蛇这一类有损本船体面和品质的东西。”
那你们为什么会备着抓蛇的工具?格里菲斯在心里问道。
“小心,可能在那个角落里,”一个服务生说道,“先喷镇定剂,让它安静下来。”
“明白,我的手套是有铁网内衬,没事。”另一个服务生毫无惧色,但是一举一动粗中有细,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你们刚才不是说从来没有闹过蛇么?为什么你们那么熟练啊!格里菲斯看两人专业的样子更加惊慌了。你们到底抓过多少次蛇啊!
“看到了,一条海蛇!”
“别让它躲进管道里!”
服务生们果然在角落里抓住了一条卷曲的、翻滚的、呲牙咧嘴的蛇,三下五除二就把它装进了结实的麻袋里。那繁复又鲜艳的花纹看的格里菲斯心惊肉跳。
“请您放心,尊敬的头等舱旅客布兰顿先生。”服务生神色淡定地将蛇抓走,然后招呼了更多的服务人员进来,“我们会对您的舱室做全面检查,客舱领班稍后就到。”
看着这条在麻袋里依然翻滚、卷曲的海蛇,格里菲斯一阵心慌。虽然他已经是经验丰富的战士,连变异生物都杀死过不少,但是他对蛇的畏惧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过。何况,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东西怎么钻进自己舱室的。
“见习骑士先生,”客舱领班恭恭敬敬地送来一瓶红酒,丝毫不考虑客人会不会喝,“请接受我们诚挚的道歉。”
“知道这条蛇是从哪进来的吗?”格里菲斯接过红酒放在一边,和颜悦色地问道。
“唯一的入口是盥洗室的管道,”领班带着格里菲斯查看了那里,“但是,布兰顿先生,您的房间在主甲板的上层,几乎要接近本船顶部了。就海蛇的习性来说,我们完全想不明白它是怎么爬这么高的。”
“就是说有可能从这里的管道爬进来吗?”格里菲斯顺着领班的指点看到了那个可能的出入口,发现那里确实有一些痕迹,“不过,这个地方……”
这里的管道比那条被逮住的蛇粗不了多少,与其说蛇是爬起来的,倒不如说是被人用棍子给捅进来的……
“人为的?”格里菲斯神情变得异常严肃,“我可不觉得一条蛇能自己穿过这种管道。”
“我们会在全船展开调查,布兰顿先生,晚餐的时候我们会向您报告有关的进展。”领班带着已经清扫完毕舱室的服务生们退出房间,轻轻地带上房门。
……
堕落法师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这条蛇是他用某种方法送进来准备干掉我的?这么快,伯爵府上有内鬼吗?
会不会是别人所为?我得罪什么人了吗?嗯,也许不经意间是得罪了不少,毕竟我刚弄死一个猎魔人。
格里菲斯坐在书桌上,脚尖不着地思考着。
如果行动者的目标不是我的话,很可能是瞄准了我临近客舱里的旅客,最后因为一些差错送到了我这里。但是,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这条蛇被塞进狭窄又挤满灰尘的管道再钻出来的时候还活着就已经不可思议了。
越是思考,格里菲斯越觉得不安,干脆站起身检查起装备。
现在的他可以凝聚冰霜和鲜血两种属性的符文,并且同时储备6枚符文。
每次使用符文之后格里菲斯需要重新用精神力凝结新的符文才能使用。由于精神力不够多,格里菲斯一有空就会凝结符文,确保自己有6枚随时可以调用的符文支持。
他目前可以使用的魔咒包括冰甲术、二阶极冻新星/寒冰构造、鲜血傀儡和血蝠风暴,其中的鲜血傀儡和血蝠风暴每次施展都要消耗两枚鲜血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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