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轻笑，“师父所言极是。”
叶相知想从她的神态间看出点什么。
可没有，她表现得太过平常。
但这也让他更加肯定他心中的猜想。
“你就是萧月白。”
叶相知说得坚定。
萧月白饶有兴趣地看他，说了老半天，他的结论还是没让她失望。
“如果我是萧月白，师父会怎么样？”
叶相知淡淡道：“不怎么样。”
萧月白俏眉微挑，“是吗？”
叶相知对上女子眉目间的促狭，郑重地点下头。
萧月白轻笑，“我不是萧月白，也不是魔族圣女，更不是什么玄都少主。”
叶相知心中微凛，眼中即将溢出的失望，却在转瞬间轰然消散。
萧月白说：“但如果你要找两百年前被各大门派围剿万恶岭的那个倒霉鬼，我就是。”
他还以为她要否认，还好，没有。
她并没有再狡辩什么，也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
流光登时就急了。
“月白，你疯了，你是想成过街老鼠吗？”
流光说着，神识下意识往周遭扫去，确认没有其他人埋伏在外，才稍稍定下心神。
萧月白不甚在意，“成过街老鼠是不会的，我又不是老鼠。”
转而问叶相知：“叶导师打算怎么处置我？”
叶相知闻言眉宇轻蹙，像是同萧月白保证什么一般道：“我说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既然如此，流光，你先到别处玩会。我同师父说说话。”
萧月白这次却是没用神识传音，直接就将流光的存在暴露给了叶相知。
这不是萧月白第一次指使流光离开，但一般都是要探查什么事，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支开他。
流光觉得实在不可置信。
让他先离开？万一叶相知要对她不利呢？萧月白现在可没有能力去对付叶相知。
萧月白怕是疯了才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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