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一番两个人就从窗户逃走,这一跑就跑到了寺庙的最高处的悬崖边,等官兵追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女的从悬崖上跳下去的身影。领头的头连忙派人去山下去找尸体,这事可是大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己回去也好交代。一番忙碌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而两个人都已经摔得面目全非,再加上水泡了三天让人看见就想吐,连这些杀惯了人的官兵都看不下去。
“找来了侍候小姐的丫鬟认认是不是贺家小姐。”
而此刻真正的贺家小姐已经从西面下了山,走了很远,好在父亲从小就教她骑马,不然靠自己腿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
扭头看了看早已看不到的山头心中是一片悲戚,快到奶娘说村落,贺茹墨就地停了下来,今天已经是离开的第三天的晚上了,此刻路上却是没有什么人了。
找到一个大柳树挖了个坑,还特意把坑往树根底下掏了掏,就把自己身上带的值钱的东西都放了进去,想了想又给自己留下了一锭银子。把地面踩实后又把树叶均匀的铺满,往后退了几步对着老柳树拜了拜。
正值秋天,看着柳树的树枝随着风吹动的时候总会有树叶落下来。贺茹墨看着这一幕却觉得很是凄凉:父亲,母亲,我一定会为你们翻案的。
然而上天并不会觉得太过于倒霉而让人转好远,坏事总是接着来,等贺茹墨到了奶娘的哥哥家后讲述了下自己是来投奔的,而奶娘的嫂子并不让她进门,他们也听说了贺家被抄家的消息,哪里敢让贺茹墨进屋,万一受到牵连那就不是小事了。
没办法的贺茹墨只能把手里的一锭银子拿了出来,贪财的舅母看到这一锭二十两的银锭子才让贺茹墨进了门。进门后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天天当丫鬟被使唤,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住的是草棚,吃的是面稀水,而且只有一顿饭,一大家子就一起奴隶她一个。
也终于在一次官府的到来而发生了改变,官府过来通知奶娘的死讯,奶娘虽然是在贺府当差却是良民,既然死了却也是要通告官府和亲人的。
等官兵走了后贪财的舅母更怕以后有什么事连累到他们家,第二天就找了媒婆要把贺茹墨卖也就是嫁出去。
说的是邻村的老光棍,这个男的贺茹墨见过一次,牙齿往外长,獐头鼠目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一直转动,还上下打量的,吓得自己赶忙就跑了。
贺茹墨自然不愿意,下午带着自己的文书就跑了,马儿已经被那个狠心的舅母给卖了,当下只能靠自己的腿,一个娇生惯养下的贺茹墨哪能跑的过乡下的这些人?跑了没多久就被舅舅舅母追上,抓着就是一顿打,这时就被路过的一名男子救下了。
得知了贺茹墨的遭遇男子咬了咬牙掏了二十两银子从舅舅舅母手里把贺茹墨救了出来,当然也写下了文契,从此贺茹墨就成了这个男子的妻子,然后几人去官府备了案,贺茹墨的身上也就打上了这个叫吴清竹的名字。
“姑娘,我姓吴名清竹、贵庚二十,家住汝南县蔡州人,家中无妻无妾,上有高堂下有弟妹,是名童生,此次回来是考取秀才落榜,今日得见姑娘实属三生有幸,愿与姑娘交付此生,从此相敬如宾,孝敬长辈,扶持相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对面的男子长发被风吹的飘起,小麦一样的肤色衬的整个人很是健壮,眼神很是清澈,鼻子挺挺的,嘴巴说出的话分外动听且清晰,然而男子并没有等来女子的回复,因为女子已经倒了下去。
每次自己醒来梦里的场景总是会淡忘,为此自己还特意去查了资料,看过一篇奇杂怪论:一个人的梦境有可能是另一个维度空间的自己所在经历的事情,人觉得自己的梦境其实只是幻想,其实不尽然,也可能是到了晚上人的大脑在运行的时候跟另一个维度空间产生了某种关联。
没成想这次的梦境却是如此清晰,想到中梦里女子的遭遇眼泪却是不自主的流了出来。为这位女子哀叹一声也只能擦一下眼泪想一下自己的处境了,毕竟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还能为此做什么?
睁开眼的贺兰就看到了自己在梦里见到的男子,他比在梦里初见的时候又瘦了一些,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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