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很疼,后来疼着就不疼了。”
“都肿成这样了还能不疼?你这姑娘也太能忍了,这么好的皮肤就这样毁了可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大事。”
“人只要活着就好,命才是最重要的。”
一句话说的真是让吴母心酸无比,这是经历了什么是才让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对生命有这么大的理解?
这会吴母是点了煤灯的,往身旁拿了拿,仔细瞧了瞧先找能下手的地方。
“我给你把背上青紫的地方揉一揉,不揉开过两天就会产生淤青,那样更消不下去了,要是疼了你就说。”
“不用这么麻烦,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的。”让人给自己敷药已经不好意思了,还让自己的长辈给自己按摩那就更加过意不去了。
“乖乖躺着不许说话,晚上睡觉记得趴着睡,你这个背实在在严重了,有一个口子已经裂开了,就算养好也会留疤。千万别再流血了,万一再进风感染发烧那就严重了。家里的银子都是留下来为了能让竹哥儿两兄弟读书的,可在没闲钱花你身上了。”吴母说话的时候还是转了点音,明显又有点小威胁得语气。
不过贺兰知道,吴母是为了自己好,她怕自己不好好爱护身体才这样说的。
被按住的贺兰也只能没办法的继续趴着,在吴母有韵律的按揉下贺兰一点一点的睡着了。在之后是被一阵热意给烫醒的,此刻贺兰的背部正放着一块热毛巾。
在吴母的不懈努力,一遍又一遍的换毛巾的情况下一盆水终于是凉,吴母帮贺兰把里衣穿好又帮忙盖好被子才退出了房间。
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月光贺兰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的生活也不是很糟糕,也许是上辈子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苦了,以至于老天都看不过眼便给了自己重新享受这个世界的机会呢?
这个家的爷爷胡子一大把,人也消瘦,虽然腿脚有点不方便,话却很少,在家里是最有话语权的。父亲也是一个话少的人,就像是农家老实人一般的存在,爷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母亲是勤劳持家有一手的妇女,把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从今晚看,也是一个善良的,对自己很好,也很关心自己,只是偶尔有点刀子嘴豆腐心。
清梅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姑娘,偶尔性子直了点,时而有点跳脱,不过她相信关系处好了肯定是个好闺蜜。
另外两个的性子暂时还没分析出来,等日后相处久了应该就能了解了。
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在这个家里应该不会比在“舅舅舅母”那里差劲。只要自己多做少说一定不会被赶出去的。
想到这里贺兰不由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贺兰!你可以更好的!明天还会是更加美好的一天!
给自己打完气的贺兰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真好!来了这里后多年的失眠症都没了,真的就做到了秒睡。
也有可能是吴母的按摩起了作用,贺兰没一会就打起了小呼呼。
贺兰不知道的是这会的吴清竹成功的失眠了,满脑子都在回放今天看到贺兰的各种影像。鼻子似乎还能闻到少女的体香,今天不是想要揉一下小姑娘的头发吗?怎么就忘记了呢。
把中午摸过小姑娘头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头发在手中滑落的感觉。
不由得男子就有点想入非非,紧接着身体本能的反应不由得让自己唾弃,这样龌蹉的想法不应该用在贺兰的身上的。
压住心里的邪念后,吴清竹不由得在庆幸,还好这么多年父母没有给自己定下婚事。
虽说男子二十岁年数过大了些,可等到了这样一位小家碧玉的娘子,想想心里就是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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