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巨大蜱虫,在达喜的脖子旁一动一动。
似乎是被火焰烫伤了,不断的扭动着。蜱虫没有眼睛,一切都退化了像一把大锁。
虫子的肚皮又红有鼓,路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和苏月胸口上的那个测谎装置。
路桥和苏月的胸口,此时都有个类似于奥特曼或者说钢铁侠胸口反应堆的装置。
装置的效果可不是提供能源,而是出狱的犯人带的那种脚环。离开了月球会爆炸,估计忤逆了君月也会爆炸。
路桥这玩意才可怕,路桥看着巨大蜱虫觉得不以为然。
路桥耳边,传来了阵阵叹气声。
众人也都摘下了头盔,对着孩子行起了军礼。
路桥左右张望着:“你们这是干嘛?”
尤莉放下了手:“这个孩子没救了。”
此话一出,路桥愣住了。
而达闻西则哭成了泪人,疯狂的挣扎着。
马龙和高远自然不会松开达闻西,任平达闻西挣扎纹丝不动。
路桥此时看着尤莉询问道:“怎么回事就没救了,事情说清楚啊?”
“先不考虑后续感染的问题,我们以前也曾遇到过这样的俘虏。遇到过很多很多,我们通常称这种虫子为虫奴。我们没有办法把那玩意取下,这孩子已经宣布死亡了。”尤莉解释道。
路桥此时摇着脑袋:“不会啊,四千年前也有这样的虫子。很小一点的蜱虫嘛,取下来就是了。我知道如果乱拔的话伤口会流血不止对吧?有技巧的,你让我想想办法。闻西,你先别哭。你哭的我心烦,我想得起来如何处理蜱虫的。”
达闻西控制不住,强行忍下了哭声。
丁宁摇着脑袋:“你先看看这个吧。”
丁宁此时用手臂对着达喜扫描了一下,随后将扫描出来的图片展示在了路桥的面前。
路桥此时看见的画面,是类似于X光的画面。更加清晰和立体,因为是投射而出的。
路桥才渐渐明白没得救了是什么意思,蜱虫吸血可能只是皮下。强行拔出的话,无非是将口器留在皮下从而不停的渗血出来。
而眼前的巨大蜱虫却截然相反,它的口器是差一点就闭合的O型的。刚好从脊柱后面咬住达喜整个脖子,O型的口器如同套环固定在达喜的脖子上。
丁宁解释道:“如果乱来,它就会钳下去。脑袋就会掉下来,这是无解的。”
路桥听到这里,确实已经心慌了。
路桥思索着说:“不是对付大虫子都有办法吗?它们噪音很吵的时候砍下它们的头,然后用电击去让他们继续发出噪音?”
丁宁摇着脑袋:“先不说坚硬程度是不一样的,这虫子平时的状态口器就是交叉在身体两边的。它把人钳住的时候,其实一直在保持发力。如果一卸力就会直接嵌断目标,那么多年我也有很厉害的机器手术设备甚至医生。但成功率不会超过一成,我们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
“你们不知道,肯定有办法的。麻醉剂啊,麻醉虫子。”路桥反应过来比划着。
丁宁摇着脑袋:“路桥,你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我说了,虫奴的原始状态就是夹紧的。虫子被麻醉会恢复到原始状态,人就死了。我们没必要骗你,那么多年就没有一位从虫奴手里活下来的人。”
“没有一位?”路桥听到这样的说法自然也有些崩溃。
尤莉补充道:“也不是,以前有一个很厉害的军医,叫马斯特。他能让两个士兵辅助的情况下,从病患脖子出下手然后垫上坚硬的物体保护脊椎一点点取下虫奴。手术很成功,但病人还是死于了后续的感染。我们建议减轻痛苦,让他爸爸选个人来了解孩子的生命吧。”
达闻西此时激动的大喊道:“我不会选,我死也不会选。二把手,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我儿子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我也……”
达闻西此时挣扎着,马龙将其按在了地上捂住了达闻西的嘴巴:“长痛不如短痛吧,大不了后续在慢慢安抚。我们猫斗小队以前也有成员被当过虫奴搞过,我们那时候也都无法接受。既然达闻西选不出人,路桥你来选吧。”
路桥朝着达喜走去,丁宁站了起来看着路桥:“路桥,你要自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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