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好,丹尼斯少爷。”
约翰-丹尼斯不耐烦的回过头来,看见阿莉塔畏畏缩缩的靠近,心中又感到一阵厌烦;“你这个臭婊子是在干什么,想告诉所有人我虐待你了吗,真该死!”
他愤怒的一巴掌搧倒了阿莉塔,柔弱的女人嘴角流淌出殷红鲜血,恐惧的用手挡在白皙的脸庞上,那里出现5个鲜红的手指印。
“今晚你就留在矿场里吧,别跟着我到处丢人现眼。”虐待女人让约翰-丹尼斯找到了别样快感,他在身边武装护卫们的一片兴奋的怪叫声中,洋洋得意的用丝绸手帕擦了擦手,说道;“哦……天哪,我真不敢想象,美丽的贵族小姐要听到我和爱尔兰女人鬼混,那是什么样让人绝望的场景。”
“不……”
阿丽塔因为恐惧美丽双眼睁的很大,白皙的胸脯剧烈起伏,她凄厉的叫喊着,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
夜深人静的矿场只有30多名粗鲁的男人,一个柔弱女子留在这里,会遭遇时何等凄惨对待?
阿丽塔不顾脸上的伤痛,在地上奋力爬了几步,紧紧抱住约翰-丹尼斯锃亮的牛仔靴哀求道;“求您了,仁慈的丹尼斯少爷,请您别把我留在矿场里,我害怕……”
“给我滚开,臭婊子。”
在武装护卫一片满怀恶意的戏虐笑声中,约翰-丹尼斯骂骂咧咧的抬脚就踹……
就在此时,异变顿生。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连续不断清脆的枪声响起,回荡在山谷间。
围拢成一团的白人武装护卫身上绽开了片片血花,割韭菜一样的倒下了一茬,正在施暴的约翰-丹尼斯丝绸衬衫上赫然出现几个血洞,浑身剧烈颤抖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木屋边上。
他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渐渐失去了神采……
“天哪,我们遭到了袭击,丹尼斯少爷……”金矿场队长史蒂夫-麦奎因反应很快,第一时间便趴了下来。
他回头便看见死不瞑目的约翰-丹尼斯,心跳吓得慢了一拍。
丹尼斯爵士一共有3个女儿,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这下特么出大事儿了,有人将要承受丹尼斯爵士先生的雷霆怒火,也包括自己。
袭击者显然有备而来,枪弹攒射密集如雨,围拢在一起看热闹的白人护卫队员死伤惨重,侥幸逃生的连滚带爬寻找掩护,开始反击。
面对暗中的敌人,这注定是徒劳的。
枪声犹如爆豆子一般炸响,将马车和木屋打的木屑乱飞,出现密密麻麻的枪眼。
双方驳火中
白人护卫队员不时的被枪弹打中,高声哀号惨呼,在地上辗转翻滚。
山坡上的这几间小木屋,赫然已经变成血腥屠场。
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地面,飞溅的血花染红了木屋,地上躺倒了横七竖八一大片尸体,有重伤者在垂死挣扎。
来袭者火力非常猛,他们手持犀利的德制1871式毛瑟步枪,打一枪拉一下枪栓,就可以手动退弹上膛,瞄准以后再打一枪。
相比较金矿场护卫队员手中使用纸壳装药的后膛枪,火力猛了数倍不止,一直压着对方狠打。
激烈交火过程中
白人赫然发现来袭者,脸上带着奇怪的木质面具,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使者,士气瞬间便崩溃了,在伤亡惨重的情况下举白旗投降了。
一些莽撞的白人淘金者想去救援,迎面被一阵猛烈的弹雨放倒十几个人,顿时吓得作鸟兽散。
交火十几分钟,战斗很快结束了。
从四面八方的灌木丛中站起了很多持枪袭击者,他们全都带着狰狞木质面具,挥手让依然滞留的淘金者赶快离开,然后持枪小心翼翼的围了上去。
原本木屋门口聚集着七八十名白人护卫队员,被一阵乱枪击毙了大半,只有不到20人还活着,身上大半带着枪伤苟延残喘。
令人惊奇的是,备受暴力摧残的阿丽塔在枪战中并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大佬,这里有个女人嗳……”鬼脸队员忍不住惊喜的叫了起来,暴露出浓浓的华夏口音。
“唉,也是个苦命女人,带回去吧。”
“好嘞,其他人呢?”
“这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留下也是祸害,都宰了吧。”
“饶命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清脆的枪声响起来,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在这个春天的傍晚时分,帕尔默河边增添了一抹浓重血色。
参与袭击的一众鬼脸队员精锐彪悍,迅速收捡了一下战场后,驱赶着金矿场的马车离开,只留下遍地尸体,还有坐倒在金矿场木屋门口的约翰-丹尼斯,依然睁大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枪战中,趴在草丛里的李白虎和李黑虎兄弟,隐隐听到了传来的熟悉口音,兴奋的不能自己。
李黑虎狠狠的一拳砸在泥地上,叫道;“真痛快呀!,大哥,你看是山主大人出手了吗?”
“嗯,十有八九。”李白虎也掩饰不住心中激动,环顾整个昆士兰州如此精锐的大批人手,也只有红河谷牧场了。
打击犀利,号令严明,一击即走。
最出戏的是对华人淘金者秋毫无犯,反而遇到白人淘金者聚集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枪,打死打伤不论。
俗话说;什么人玩什么鸟。
这种犀利狠辣的作风,很像大龙头李福寿的风格,出手绝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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