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坐在帐篷门口执勤。
“您这是……”同事朝着小区大门口喊。
“哦,我看看,药买回来没?”门口一个穿着深色薄毛衣的短卷发阿姨戴着口罩问。
我打开桌子抽屉的深蓝色的文件盒,里面有一张医保卡,上面用橡皮筋缠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高血压药的名称,数量,还有医保卡的密码。
“还没有呢!阿姨,买药的人还没过来。”我回答到。
“哦,我不是催,我想加两盒伤湿跌打膏。”阿姨跑到我旁边,拿笔在字条上添了一行字,“老伴有点腿脚不舒服,要是买不到,不强求啊!但这个高血压药是一定要的。”
“喔,好的,阿姨!你快回去吧!”我让阿姨快点回去。
到晚上9点,我们打开了车行门,一个帅小伙开着私家车出来了,这是他每天准时的定点行动,接在酒店工作的老婆回家。
再晚一点,小区里唯一一辆出租车回来了。我老喜欢盯着上面的标识看,那是温暖的爱心标志!
帮他量体温的时候,我会和他唠嗑几句。他以前会告诉我,今天送了几次医院,或者几次隔离点。现在聊天,基本就是送去做核酸检测,哦,今天还拉了一个孕妇生孩子之类的话。
一路聊天下来,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情况一天天向好,一切终于次序井然。
送回了他,我们小区的执勤任务基本没什么事需要处理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会静下心来,收集整理下别的小组发的照片,或者剪辑下视频,又或是写写稿子。
我们棚子里的猫咪偶尔会叫两声提醒下我们它的存在,同事告诉我,那只小的猫咪怀孕了,一定是我们棚里另一只灰猫干的坏事。
这一夜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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