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各方指责,沈若婳始终端坐在那,原来蔡茂是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沈家,要是自己现在说这东西是蔡茂送的,有几人能信,只怕还会变成血口喷人被反咬一口。
“婳婳,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和傅禹浩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西北军本就敏感,这么多年嚣张跋扈惯了,再扣上这种对皇帝不敬的罪名,以后在朝堂上肯定会被时不时弹劾。
“沈丫头,是不是朕和皇后平日里太纵着你了,西北军掌管着宣朝北面重镇,每年出产矿石奇珍无数,但这些东西都是国库的,你动不得。”
一直沉默的宣帝也严肃地看着沈若婳,毕竟这不是什么玛瑙贡品的事,要是沈家私吞该进贡朝廷的东西,问题就大了。
“陛下,区区发簪而已,何必迁怒西北军,我说了不是红缟玛瑙,臣女倒还不至于连这点眼光都没有。”
她这话一贯的目中无人,让宣帝都狠狠锤了一下桌子,这丫头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婳婳别胡说,快给父皇认错!”
太子看宣帝是真生气了,赶紧拉着沈若婳跪下请罪。
“我没错为何要请罪!”
甩开太子的手,沈若婳却是看向旁边的蔡若云,嘴角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森冷寒意:“既然你一口咬定这是贡品红缟玛瑙,是铁了心要陷害我,好,我这就自证清白给你看,只不过诬陷本小姐的下场你也要好好担着。”
“我.....”蔡若云都没来得及阻止,就被沈若婳扣上了陷害她的帽子,想反驳早已经来不及。
沈若婳手握那发簪用力一捏,再展开时竟裂成了碎块,众人都是肝颤,这沈家小姐竟然还有这么强的内力,把那么硬的玛瑙都给捏碎了。
放在别人眼里她就是想毁灭证据,但下一刻沈若婳已经张开手掌展示给众人看。
“大家都知道红缟玛瑙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质硬如铁,纹理密集如血丝,现在请诸位睁开眼睛看看,这玛瑙可是红缟?”
来到蔡若云面前,沈若婳居高临下,张开手让那些碎块落下。
蔡若云慌忙捡起一看,哪里有什么纹理,好像确实只是普通的红玛瑙,更何况刚刚她那么轻松就捏碎了,更不可能是坚硬的红缟玛瑙。
“不可能。怎么会.....”蔡若云还试图翻找一块有纹理的,怎么会这样呢,义父明明是把红缟玛瑙送给了沈若婳。
“蔡宝林,刚刚你可是口口声声咬定本小姐就是冒用了贡品,不知你是如何来的这底气?”
“沈小姐息怒,是妾身眼拙看错了,既然不是红缟玛瑙,妾身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
沈若婳笑,这一刻,她沈若婳就是那个跋扈的将军府大小姐。
“谁要你的赔不是?你知不知道信口开河是什么下场?你惹的是我,就是和沈家过不去,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敢胡言乱语,一个赔不是也太便宜了。”
蔡若云没想到她还这样不依不饶了,看向周围,刚刚帮腔的人都生怕被沈若婳算账,哪里有人敢来触这大小姐的霉头。
太子傅禹明呢,在知道沈若婳是冤枉的时候竟然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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