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婳感觉到很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束缚着自己,总想伸手将人推远一点,迷迷糊糊间指尖触及滚烫的肌肤。
这种触感她可不陌生,脑中昨夜残存的记忆一瞬间涌上心头,顿时睡意全无猛然睁开眼睛。
“婳婳....”
傅禹修缱绻地将唇埋在她敏感地脖颈处,原本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搭在她腰上的打手细细摩挲着,充满难言的情愫。
这样的傅禹修简直让沈若婳头皮发麻,强忍着酸痛卷着被子后退,高声提醒他:“啊!已经太晚了,我们该起床了,还要,还要.....还要拜见长辈。”
被沈若婳卷走了大半被子的傅禹修先是一愣,随后目光下垂,沈若婳的目光跟着他下移,待看清楚他光裸的胸膛后差点尖叫出声,直接就缩进了被褥中,反正是没脸见人了。
“什么都看了,这时候才知道害羞。”
傅禹修好笑地看着缩进被子中的婳婳,好整以暇地开起了她的玩笑。
“傅禹修,你变坏了,我警告你立马去把衣服穿好,然后回避!”沈若婳瓮声瓮气的声音传出来,她是不敢现在探出头来的,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成了亲就变得没羞没臊起来,以前的小哑巴是多稳重矜持,害羞内敛的一个人,自己真是看走眼了。
“好好好,我出去还不行吗,你别闷坏自己。”
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的声音,等到沈若婳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才把被褥放下来。
但是下一刻,四目相对。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婳婳,坦诚相待只是常态。”
这人没脸没皮地站在床边,抱着手好整以暇地弯腰笑道。
“好了我也不闹你了夫人,为夫抱你去洗漱,待会儿带你看看我们新家。”
说着便弯下腰来将沈若婳连被子带人抱了起来,朝房间后面的浴房走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叫青竹进来服侍就行。”
她终究还是有些害羞的,虽说两人现在确实是夫妻了,但是她还不能坦然地接受傅禹修这样照顾自己。
听到这话,男人嘴角一勾,不怀好意地说:“你确定我放你下来自己还能好好走路吗?还是别逞强了。”
沈若婳脸彻底涨的通红,只能假装听不懂,手却狠狠掐他的胳膊:“臭流氓!我之前怎么就觉得你老实巴交呢,还打算好好调教一番做个家庭煮夫,我在外面带着将军府冲锋陷阵呢....”
沈若婳一边喋喋不休说话转移注意力,终于被放在了浴桶旁边。
“好吧,既然夫人还如此见外,为夫就只能回避了,我去叫青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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