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急得快掉眼泪:“”黄……黄鼠狼?跑了吗?
南羌一脸轻蔑,白芷感受到南羌对她的嫌弃,松开了手。
她料定南羌此时嘲笑她胆子小。白芷神情变了又变,嘲笑她胆子小,她早知道今晚连连见鬼,她还不来了。
南羌走近那烧得只剩一堵漆黑的墙边,用杆子挖了挖,瓦片里瞬间蹿出来六七只老鼠。
“小姐,这里头烧的什么都不剩了,怎么会有真多老鼠在这?”
南羌眼里转了转,声音阴嗖嗖的:“刘老汉夫妇二人,烧得只剩一块焦炭。你说为什么有这么多老鼠?”
南羌唬一唬白芷,白芷旋即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闻着四周气味,一旁吐了出来。
南羌紧忙跳开:“我衣裳,下下个月例你也别指望拿了!”
白芷抹了抹嘴边污秽,揉了揉肚子,小跑跟上南羌步子。
亥时人定,灯火全熄,四周连狗都不吠一声,细细听来,还能听见整齐的步子声,来回在长巷阴暗处来回走。
刚拐弯,南羌又见一群捕快走了过去,南羌松了松后脖子。
“小姐为何要掺和这事里面来?是因那老汉与小姐有一面之缘?”
南羌闻到香味,巡视一圈,肚子咕噜声响。
“杀人放火的事,我岂能坐视不理。”南羌眼珠子四处眺望,寻香味走去,却又觉得哪个方向都对。
南羌随口一说,白芷信了。
白芷低眉:“小姐觉得这事真的是谋杀?奴婢打听过,这刘老汉的女儿翠翠可谓长得花容月貌,又很是孝顺。要真是谋杀,这一家三口也实在可怜。但刘老汉遇见小姐,小姐能替他申冤,也算是他的福报。”
南羌浑然听不见白芷念叨,步子越走越快。
正到胡同口,一群黑压压的人堵在胡同口。
几个捕快看不清南羌面容,拦在胡同口呵声道:“这么晚还四处转悠,你这厮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胡同外头通向长淮街道,刚刚南羌问到烧鸡的香味,饿得厉害。
捕快话落,又冲出两条狗来直朝着她吠。
白芷见捕快,这一晚上憋着的耻辱憋屈,悉数转为怒火,几步冲上前:“连我们家三小姐都不认得,你们是眼瞎吗?”
几个捕快闻言,定睛一看,南羌翘着一双玉手,太过漆黑,眼里看不清有没有怒意。
几个捕快腿脚一软,扯来两条恶犬踢了一脚骂道:“你这畜生,也敢挡三小姐的道!”
那狗嗷呜闷哼一声,几个捕快屈身行礼:“刚刚巷子里黑,小的看不清三小姐面容,出言不逊冲撞了三小姐,小的不是故意的,三小姐饶命!”
白芷叉着腰,趾高气扬:“刚刚是谁说我家小姐是偷鸡摸狗之辈的?”
带头的捕快一颤,用力往脸上扇了一巴掌:“小的不知是三小姐,要是知道是三小姐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
南羌微微蹙眉,上前面色略略慵懒抬了抬手。
几人见状,连连道谢,一溜烟跑了。
南羌侧过去看白芷:“胆子挺大。”
白芷被南羌戏谑的面色绯红,后阿谀逢迎一笑:“奴婢为保护三小姐,连生死都不畏惧,怎会怕区区几个捕快。小姐,再拐个弯,那有一家铺子,里面的烧鸡做的一绝,小姐忙了这些时辰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小姐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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