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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慢慢解开,由洁白渐渐出现了暗红血迹,
君姨皱起眉头,责怪道,“小年,你这怎么比昨天还严重了?”
“压住了。”
“就寝也不会压成这样啊。”
肩膀处的恢复挺好,就腰间那一部分,出血严重,这明显就是被大力箍着腰了,才能出现这种差别。
君姨是个过来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生气的地骂了一句,“宋小子个下手没轻没重的!”
“没其它地方伤吧?”
还能伤哪里?年诡顺着君姨的视线,也不是无知少女,瞬间就明白了。
当即有些失笑,君姨脑补的有点多啊。
“我们...”正准备解释,少年惊慌的声音传来,
“年年!”
华君没给他好脸色,不过也没阻止他靠近年诡。
年年”
少年被伤口刺激了,他怎么那么粗心!连年年什么时候受伤的都不知道!
“哼,你想让小年这样一直冻着?还不将药给她敷上。”
刚到这时,也没觉得宋小子这么呆啊!
君姨摇摇头出去了,一抬头便见华物正拎了一壶茶,等候着什么。
眸子一亮,香醇的茶香她在这都能闻到了,快步上前,从华物手中将茶接了过来。
“华哥,从哪得的好茶啊!”
“自家种的,你要去看看吗?”
“好。对了,华哥,你说这宋小子怎么越来越呆了?”
华物低头,已不在年轻的佳人,在他眼里,还是当初那个娇俏的少女。
“傻吗?我当初不也是这样吗,那君儿,可觉得我傻过?”
“华哥...傻的可爱。”
二人相视一笑,岁月静好,他们都等了那么久,剩下的日子,为什么还要为难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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