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雪枫走后的第三天,他想她了,不管之前的分分合合,他这辈子是注定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俗话说的好,难过的人又有几个,强调路有多曲折,付出真情你又得到了什么,只能强装着冷漠,表现我只是寂寞。
分分合合,如果偏颇,你问我是都心安理得过。
是非对错,情感切磋,又是什么能让我们无果。
原来相爱的两个人走不到一起竟那么容易,就像自己放了过去,它竟没游到底。
戏剧总是那么的彻底,不管你行不行,嘲笑糊涂的人总是不遗余力。
原来爱一个人,爱碎了心底竟那么容易,心疼你竟不及我一半的努力,多年以后回想过去,劝自己要冷静,心碎的彻底,不甘的回忆,那么容易提起,我爱过你。
对,你是爱那个女人,虽然她无情,她不爱你,还一再伤害你,可不得不说分分合合,如果偏颇,又是什么能让自己难过。
是那个女人,没有了那个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失去了王雪枫的世界显示了各种的色彩。
曾经那个女子的欢声笑语都没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和他撒娇,和他吵架了。
模糊着眼,李渊明的心跟被人剜了一样痛苦,相思的泪水何曾停过,本以为没有了王雪枫的这三天,他可以好好的,可以忘掉她的。
可现实狠狠的锤打了他一击,李渊明魔怔的疯了,“啊……!”
叫吼着,李渊明头发披散着不管不顾掩面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本王会爱上那么无情的女人,他离开本王可以那么心安理得,让本王这么痛苦,可她那,她应该很高兴吧。”
“不,这不公平,凭什么她要快乐,本王就要痛苦,不,这不是本王想要的。”
最后的一丝执念,还有积攒的恨,让李渊明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他只知道,这一夜他要疯了,这几天想的都是王雪枫。
想着第一次在王建民的婚礼上的相见,那个女子霸气放豪言,不慌不乱字据控诉。
第二次,在太后宫里,她后半身鲜血淋漓,狼狈不堪汗水满身,拿起匕首太后那英姿飒爽的模样。
第三次,第四次……这里面有爱有恨有仇,有舍不得!
这一夜他哭的痛苦,直到早上嘴角蠕动,没有吭声。
李渊明垂下眼皮,吐出几个字:“本王要让你生不如死,既然本王得不到的,别说也都不要想得到。”
攥着手心,李渊明笃定王雪枫还活着,吐了一口浊气,又恢复了高冷的样子。
早晨王昭霖过来汇报任务,李渊明只给了王昭霖一句:“倾尽本王所有人马,查探工部尚书之女王雪枫的线索,知道的第一时间,必须上报。”
“是。”不知为何,王昭霖总感觉今天的主子与往常有些不同。
那一边,王雪枫验出了毒药是砒霜,她却没有去县衙,把这个结果告诉了龚建林。
龚建林竭力回忆了一下,这个砒霜量大了能够毒死人真的,可他真没买过砒霜,不管如何,只要能脱掉嫌疑更好。
然而王雪枫摇了摇头:“不,舅舅你想的太天真了,你确实没有买过毒药,可不包括人家怀疑你让别人替你买的。”
龚建林难掩震惊,赶忙解释:“郡主,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让下人做过这件事情呀。”
苦闷着间,龚建林跟个怨妇一样,委屈巴交。
“你误会了,我是假设好吧。”
“假设那也不能这样呀?”
王雪枫彻底没有了余力,算了不解释了,还是上县衙在说吧。
故而王雪枫带着龚建林二次上县衙,这一次死者家属没有过来还,趁着机会,王雪枫把所中的毒告诉了县令。
只要知道了毒源,安阳县城就这么几家药房,而能卖砒霜的药房更少,县令一边通知死者家属,一边安排几个卖砒霜的药房人过来认人。
死者家属那边,眼看就要得到结果了,心急呀,只有死者家属母亲小李氏,称肚子不舒服不想去。
衙役冷着脸道:“县令大人有令,今天辨认凶手现场,无论如何都必须让各位全部都场,就算抬着走都要到县衙。”
要求不近人情,死者家属老太婆还有死者的爹都无奈的看向了小李氏,有些犹豫:“孩子她娘,要不我给你租量牛车过去?”
小李氏躲避不成,又想不到好的借口躲避,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大家一起去。
众人等着死者家属到来,县令让几个药店的人个个辨认了起来。
几个药房的人,朝着龚建林等人只看了一眼,就过去了,反而在小李氏的身边徘徊许久,拿不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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