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迎上微凉薄唇,饶是再警觉也吓了跳,颜娧伸手抚上染了玩性的隽逸脸庞,没忘配合说道:“好。”
暗卫:……
到底是他奢望了?竟然只有一个字?还真是哑巴吃黄莲啊!
正想衔命而去,便听得男主子说道:“留下,天亮再走。”
暗卫原本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正想开口问话,便见墨色身影头也不回的钻进房里,主子要他看门还需要问?
只得摸着鼻子赶紧递补上原来的位置佯装守夜。
房内之人如愿软玉坐怀,在小巧鼻峰上拧了下,事不关己般地问道:“爹娘骂孩子骂得可凶了。”
“说得好像你没挨骂似的。”颜娧半点也不担心被骂,再大都有人扛着半边天怕甚?
“我可是光明正大领了命令出门,可不像某人。”瞧着没有半点内疚样的小丫头,眸光不由得深沈了几分。
“说得好像我没帮倒忙似的。”她可不认这个罪!
她若不亲自走这遭,指不定一堆问题至今无解呢!
“是,妳挺重要。”他没辙地宠溺一笑,长臂收提纤腰,将甜美可人的唇瓣送上眼前,留恋不已地轻浅啄吻。
细腻,温柔,缱绻,缠绵。
终究顾忌着不远榻上仍睡着人而不敢过于放肆。
“妳要的东西,父王都给妳送来了。”他轻轻嗫咬着着温润耳珠细语着。
颜娧微微一愣,一时没想清要了什么,在男人挑眉浅笑,几番暗示后,杏眼陡然瞪大地讶然问道:“你是说——”
那眼底的狂炙猛烈,哪还有平日的冷然?
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指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粉嫩唇瓣,薄唇更不断伺机浅吻,属于他那干净冷冽的气息,因过于贴近而随着每个吐纳沁入心肺,一时迷乱了她的思维。
颈后耳际随着薄唇的碰触,一阵阵轻颤酥麻席卷而来。
“父亲全装在白玉瓶里,一半借道雨田城送入织云岛,一半在妳的首饰匣子里。”
颜娧理智抓不着一丝空档抱怨,仅能被他不停地蓄意撩拨。
非得这么折磨人?
“父王要我离开几日,不论京城之事是否能成,都要安排沿途车马离开此处。”
终于,颜娧找回藕臂,雪白葇荑获住仍想接着作乱的头颅,绯红着俏脸娇嗔道:“好好说话!”
承昀如墨般晶灿眼眸又加了几分笑意,擒住葇荑轻轻落吻,热气吐纳在掌心道:“我说得不好?听?”
两个问句,又叫颜娧染上了红霞,说得每个字都是真真切切的动词!
还是正在进行的动词!
“我有听。”颜娧夺回葇荑推搡了把。
该差不多安排返家了,半道上还得不惹人怀疑的安排厉耿前来互换身份,但求厉耿会是个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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