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衣服被他扔在床上,参差不齐,杂乱无章,扔了一个又一个。
手拿着一件衣服略一眼直接向后扔去,又找来找去,找的满头大汗。
王府,王雪枫等待的屋子。
她轻声踱步,不断的沉思拧起了眉头,有些疑惑:“怎么他还没回来,不就一个婚书拿的这么难吗,难不成是太珍贵了,放的地方更贵重吗?”
想着王雪枫干脆坐了下来,估计李渊明知道她的内心所想,怕要笑掉大牙。
哪里是太珍贵,是根本没有婚书,他还要辛苦制作那!
扯掉一块红布内裤,李渊明特地闻了闻,嗅了嗅道:“没有味道。”
嘴角撇起一个弧度,亲自研磨墨水,茶壶中的水倒入砚台,优雅的拿起毛笔提字。
“君妻合礼,融为一体,结交之好,恩爱百年,生世共度,两性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今启婚书立下誓言,无论春夏秋冬,冰雪寒霜,爱永远不变,不离不弃,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此证!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麟照,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此证。
于公元瑞秋一年八月二十立婚约。订婚人李渊明,娶亲王雪枫。”
潇潇洒洒写下长长一行一列,按照规矩男方一份,女方一份,这是他的。
这时李渊明才想起来不仅他得有一份,王雪枫还得有,想要退婚没门,还要她的婚书。
满意着李渊明晾干,手拿内裤布婚书,带着就去寻找王雪枫。
踏进门槛,霸气往桌子上一拍就道:“请娘子过目。”
古怪着王雪枫拿起婚书看了一遍一遍,婚书写的非常工整,上面有她的名字,这一刻王雪枫终于知道了她叫什么,原来她叫王雪枫。
有数的放下婚书,手上沾染了墨水,王雪枫用手一搓,婚书上的字马上模模糊糊的,就好似墨水没干。
怎么回事,有点湿润?
我再定睛一看,上面标注着瑞秋一年八月二十,去年是瑞华六十年,皇帝驾崩新帝登位,改国号瑞秋,又是新帝登基第一年,故而瑞秋一年。
意思就是去年的婚书,怎么墨水跟没干一样。
不满意的王雪枫恍然大悟,明白的把手中婚书扔在了地上:“还请王爷拿出真正婚书,您这婚书太假,墨水不干就敢用,真是一点诚意都没,要不然就是你说的都是假的,我们两人根本没有婚约。”
“怎,怎么可能,有的这就是婚约,估摸着料子不好吧。”心虚着,李渊明找了一个借口。
确实针线细腻,可婚书不是用红纸,怎么能称呼料子。
王雪枫试着用手摸了摸,双手轻轻一扯,还扯不开,眼尖的发现了线头,这下啥都别说了。
“好了,请王爷闭嘴吧,什么都不要说了,婚书作假,可能我们根本没有婚书,所以不存在夫妻之实,民女就离开了。”
她不要再听任何解释,就决定了一切。
没有半分留恋,李渊明驻足观望俨然看到了王雪枫以前的背影,还是那么的冷势逼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李渊明手深在半空,心里苦涩,真的他和王雪枫无缘无分,这辈子不行在一起吗?
到底该放开还是继续,失败了那么多次,一次次的桑兴而败,真怀疑王雪枫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无奈的李渊明没有阻拦王雪枫的离开,站在院子里目送王雪枫远去,或许该让两个人彼此冷静冷静,好好的想一想了。
自从王府里走出来,王雪枫身无分文漫游在看不到尽头的京城,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今夜去哪里睡,吃什么喝什么,以后未来那?
思绪着一切没有看路,迎面撞上了一人。
反应过来,连忙道歉:“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下次注意就可以了。”埋头拍了拍胸口衣服,李路恒大度没有计较。
“咦,是王姑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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