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弟也不生气,笑眯眯道:“我这不是想跟福宝一起游,沾点福宝的福气么?”
老氏嫌弃的瞥了她一眼:“阿呸,你身上的泥垢加点水都能成浆了,你不是跟福宝一起游泳,是让福宝在泥浆里打滚吧?”
陈盼弟不乐意了:“瞧娘说的,我哪有这么脏啊?你要能在我身上蹭出二斤垢,就算你赢。”
“滚吧!”
老氏气得胸口疼,这没皮没脸的,真是气死她了。
陈盼弟也不在意,回头捞起了福宝,对着福宝小脸上猛得亲上一口:“福宝,大伯娘去干活了,你保佑大伯娘能抓条黄鳝回来噢。”
“哎呀,你这个二百五,你的嘴唇裂的跟锉刀似的,蹭疼我的福宝了。”
老氏抬手就要打陈盼弟,陈盼弟一溜烟就跑了。
福宝乐得咯咯直笑。
水老头看没啥事了,又带着几个儿子回地里去了。
老氏看着没人了,就把门关上,悄么问秦红:“老四家的啊,你知道哪有人收粮食么?”
秦红一惊:“娘,你有富余的粮食?”
老氏老脸微微的红,毕竟每个月拿着小儿子家十斤大米,现在却要卖粮,有些说不过去。
“嗯,有一些呢。当初不是野猪带了好些粮食来么?我寻思着用来换些钱,给福宝买麦乳精喝。你是不知道,现在福宝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就春花那奶跟开了闸似的,都不够她几口喝的。真是愁死我了。”
老氏轻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全是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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