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就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动也不动。媳妇长什么模样还没有看到呢,这可让人不放心,强挣扎着起身,慢慢的掀开了红头盖。
若是说没有一点惊喜也不客观,新娘子长的还行,放在这个时代也是位美女,当然,后世看惯了人造美女,看这种古典美女感觉还是有些不同的。
新娘子满面含羞的看着涂霖,涂霖在想着应该说什么,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累坏了吧。”
“累,还疼,夫君,你帮帮我,我够不到。”王婉说着把手伸向后背,似乎在摸着什么。
“疼?”涂霖看过去,发现王婉后背扎着一根针,我去,这不是在虐待人么?古人怎么爱好这个口味呢,太重了。
“为何还在着扎一根针啊,多疼啊。”慢慢的把绣花针拔了出来,血都结成痂了,帮着王婉脱下嫁衣,然后拿一块湿巾子小心的擦拭着血迹。
王婉顺势依偎在涂霖的怀里,委屈的说:“喜娘说这是礼仪,只有这样才能让涂家子孙繁盛,家族兴旺......”
涂霖温柔的把王婉拥在怀里,鼻子嗅着肤发间的体香,慢慢的脱下两个人的衣服,一具香喷喷的**在怀。
春情......
新任井陉县县令死了,死在了冀州赵郡,奏报上说是死于剪径劫道抢匪手里,死的非常凄惨,全家老少,路上的随员无一活口,财物被洗劫一空。
王甫哪肯放弃,费了多大的心思才谋夺了井陉县这个位置,他们一党现在是清楚的了解了井陉县的情况,那就是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夺下这么一个地方比侵吞千顷良田赚的都多。
既然被抢匪杀了一个族人,那就再换一个。谁知第二个井陉县县令在小平津渡口渡河的时候遇到了灾祸,渡船船底突然漏水,一船的人都成了水中鱼虾,淹死在滚滚黄河水里。
宦官集团这时就已经猜测到有人在搞鬼,半路截杀新任县令,致使其无法上任,无法上任也就不能干预井陉县的日常政务了,这块肥肉也就无从下口了。
派人调查也调查不出来其中内情,先一个抢匪根本就找不到,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沉船更是无从查起,人已经死光了,那是官船,不是民船,外人是无法触碰的,来往的都是官宦人家。
就从这一点查无消息上几个大宦官判断肯定是**,其中最可能是就是涂家,但是没有证据,涂家暂时又动不得,只好在想办法。
又过了两个月,宦官再次派出子弟就任井陉县县令,与此同时,连带着把常山国的国相一起换了,国相属于国家中级官员,封疆大吏,对手应该不敢把国相也干掉吧。
结果朝廷任命刚下来,人还没出洛阳呢,就被发现双双死在了青楼里,仵作验尸说是****,并不是死于他杀。
士人可算逮到理了,纷纷上书弹劾。这件事的影响太恶劣了,官员流连青楼楚馆也就罢了,外放为官还肆意放纵自己,致使****,何来一点官体,这样的人能代天子牧守好一方百姓么?大汉官员的脸面都被他们丢进了。
王甫、曹节通通被皇帝斥责,绝口不提井陉县的任命,既不恢复涂深的县令,也不拔擢另外一个涂家子弟出任,也不给其他世族子弟,就任凭县令的位置缺着。
王甫、曹节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但是坚信涂家肯定是其中的参与者,这笔账就记在涂家身上,现在动不了他们家,未来肯定有机会的,这笔账暂且记下了,来日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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