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五月参加完涂霖的婚礼,就马不停蹄的返回洛阳,六月,洛阳北部尉的任命下来。
洛阳为都城,是皇亲贵戚聚居之地,很难治理。曹操一到职,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
当然有不信邪的,曹操当时名声不显,谁拿他真正的当回事,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第一个跳出来,违禁夜行,曹操眼皮都不眨一下,问清楚后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曹操也因此得罪了一些当朝权贵,蹇硕可不是好相与的,又得皇帝宠信,联络其他几个大宦官,惩治曹操,只是碍于其父曹嵩的关系,明升暗降,曹操被调至顿丘,任顿丘令,河南濮阳的一个县,而且还是万户的大县,起码官职得到提升,一千石呢。
“怎么了?不合胃口?”涂霖难得下一回厨,他是有些待烦了,以前每年都要四处游历,今年这大半年都憋在家里造娃,无聊得很,下厨也就变成了他为数不多的排解方法之一。
酱大骨头是王婉得最爱,每次吃的时候,她坐在那扣大骨棒里的骨髓能吃半天,今天是怎么了,肥腻得大骨头端上来还没等吃呢,她先恶心上了呢。
母亲看了一眼父亲,兴奋得上来抓着王婉的手,说:“告诉娘,多久了?”
“回娘得话,好几天了,见到油腻的东西,媳妇就感觉恶心的慌,娘,您说这是害什么病了。”
母亲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笑着说:“你个傻媳妇,这哪是害病了,你这是有了身孕了,娘问你,月事也没有来吧?”
“啊?”王婉被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脑袋里一片空白。
“老爷啊,您要抱孙子了,霖儿有后了......”涂凌现在已经笑的见牙不见眼了,吩咐管家去把城里交好的人都请来,今天涂家要大开宴席,晚点无妨,下人已经去地窖里搬酒去了。
母亲则要理智的多,派人去请大夫来,总要让大夫诊过脉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涂霖则扶着根本自己就能走的王婉回房休息,现在开始王婉是家里最重要的,可不敢有一丁点闪失。
既然酱骨头看着恶心那就不要吃了,涂霖会的菜多着呢,他现在的心情也说不上来,原来害怕虫洞对身体有损害,万一损害的是子嗣方面呢,大半年了王婉没有怀孕,更加促使他对自身有所怀疑,现在一片乌云散,自身还是没有问题的。
媳妇怀孕了自然自己也就不能去干危险的事情了,太平道的事情就不搅合了,乱就乱吧,反正那是冀州的麻烦,自己身在雁门郡,远着呢,谁爱管谁管去。
把王婉轻轻的扶到炕上,王婉却腻在涂霖的怀里,抬起头,摸着肚子说:“夫君,你喜欢么?”
“当然了,这还用问。”
“可是万一妾身生的是女儿咋办啊?”
涂霖温柔的亲了王婉的额头一下,抚摸着后背,宠溺着说:“只要是我们的孩儿,不论是儿子还是丫头,那都是宝贝,我都一样喜欢,我还真想要一个闺女呢。”
“可是女儿继承不了家业啊,咱家的家业这么大,还是儿子好。”
“谁说的,告诉你咱家的女儿才是最金贵的,别人想求都求不去,家业算什么,哪有咱的女儿重要,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休息,我去厨房给你做几样你没吃过的。”
“夫君,你真好......”扶着王婉躺下,涂霖转身去厨房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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