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桦言连忙摇头,道:“我什么也没说。”
他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道:“别总欺负我,言桦,我会哭的。”
聂桦言怔了怔,道:“容慎,我不叫言桦,我叫……聂桦言。”
容慎瞪大了一双眼睛,瞳孔都有些紧缩。
“什么?”
聂桦言苦笑道:“我叫聂桦言,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聂桦言,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
她做魔君这么多年,各族应当没有不知晓她名号的罢。
毕竟她是魔族最年幼的一位魔君。
容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道:“可你……明明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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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桦言无奈的摸了摸方才被撞了的鼻子,道:“这也没错,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是魔族的秘密,但你既然已经知晓了我女儿身,早晚也是要知道我身份的。”
他咬了咬嘴唇,道:“我会保密的。”
她点了点头,道:“嗯。”
聂桦言突然有一种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的感觉,她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容慎,他现在是怎么想的?
应该不会在执迷不悟了罢。
此刻她还躺在那人怀里,他应该很想推开她吧。
毕竟她的年纪足够做他祖先的了。
还有……天族的人,应该都很嫉恶如仇吧,知晓她是魔族,还是魔君,他应该更恼火吧。
聂桦言挣扎着坐起身来,道:“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吧,你若是想在这里住下,我便去你那一间了。”
她临走时将那床榻收了,又回头看他一眼,只见他还傻愣愣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是吓坏他了吧。
果然啊,男人的话不能全信的。
什么不管你是人是妖,是魔是仙,都喜欢之类的话也就只能听一听了。
聂桦言出了门便一路往右侧那间屋子走去。
进了屋,她便将方才收了的床榻安置在原来的位置。
她现在心里也有点儿堵,她倒头在那床榻上,心中五味杂陈。
都怪容慎,她原本都快要放下了的。
偏偏他又搅动这一池春水,生生的扰乱人心。
次日一早,聂桦言起了个大早,刚出门便远远地瞧见右边那间屋子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她连忙低下头去,转身又进了屋。
容慎怔了怔,眸子暗了暗。
今日说好了要去探查火炎兽族的驻扎地的,可她心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无心那事。
晌午时分,菁颜去了左侧的屋子,敲了敲门。
容慎给他开了门,菁颜不喜他,一见便皱起眉头,道:“桦言呢?”
桦言?叫的真亲切,容慎咬了咬牙。
见他不答话,菁颜便一把推开他,直接走了进去。
可他发现这屋里只有一张床榻,昨日搬过来的那一张,已经不在了。
菁颜看向容慎,这才发现那人脸色有些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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