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水路,以棺为舟,入隘口,玉石通路,阴阳可出。
这什么意思?”霍顿读了一遍羊皮卷上写的字,一脸困惑。
陈煜拿过他手中的羊皮卷,看了看,沉思片刻道:“取水路,应该就是指我们要走水路,以棺为舟……”他指了指一旁的棺材:“这不,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我们把棺材当船,至于入隘口……嗯…你拿着,我下去看看。”
他把羊皮卷递给霍顿,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粗麻绳,找了块大石头绑紧,一个人拽着绳子沿着瀑布下去。
片刻,陈煜爬上来。
“下面有条暗道,应该就是所谓的隘口。”
说着,他走到棺材前,把棺材推到洞口边上,然后坐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霍顿绷着嘴,眼睛一大一小的盯着他。
“下去啊,不是坐舟入隘口吗?”
“下去?就这样下去?!”霍顿惊叫一声。
“不然呢?”陈煜摊了一下手,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霍顿是真怂了,他甚至觉得陈煜就是一个疯子,做事特别极端。下面有急流,先不提会不会被冲走,万一一下去棺材翻了,他们被压在下面,或者撞到礁石什么的,那不就直接死翘翘了!
“放心,霍顿先生,相信我。”见到霍顿犹豫,陈煜拍了拍胸口保证道。
他这不说还好,越说霍顿越慌。
“额……陈先生,你看…能不能……帮我把宝藏带出来。”
“带出来?”一听这话,陈煜笑了:“霍顿先生,您可是想好了,我一个人下去倒也无所谓,要是平平安安的把宝藏带出来还好,可若我在里面出了事,恐怕您也难以活着回到上海。”
霍顿的脸似吃土了一样难看,是啊,先不提后面还有一群日本人虎视眈眈,就说这洞里,机关重重,一不小心他都有可能被乱箭穿死。
内心犹豫彷徨了良久,他才心一狠做出了决定:“好,我跟你一块下去。”
他颤抖着爬进棺材,双手死死的抓住棺材沿,见其坐好了,陈煜身体猛地发力,借助这股冲力将棺材前推,使其从瀑布口冲了下去。
这个高度距离水面足足有几十米,如果是体质弱的人,甚至有可能直接被水的冲力拍晕,霍顿不晓得有多高,否则,估计他打死都不敢坐进来。
伴随着霍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两人坐在棺材里径直的往下坠。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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