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夏不敢做多猜测,她不想做的事,正在全力以赴地去改变,至于结果如何,她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
他的话,她就权当是种鼓励,暂时将他从容夜的名号下划去。
容湛也未再深层次的说,他其实更相信她能自己一一解决,她身上那种坚韧的气质令她折服。
不知不觉已走到听雨轩门口,屋内亮着灯,望月撑着伞焦急地等在院子里。
听到动静,望月看向院子门口,瞧着两人的姿态一时呆立在原地。
七王爷将自己的外袍解下,用手撑着给她家小姐挡雨,而他自己身着单薄的衣衫,已经是淋湿一片。
沈千夏回眸看向他,昏黄的灯光下,他浑身拢着一抹极淡的光华,雨珠沾染在俊逸的脸上,增添几分魅惑。
浸湿的衣衫将他的身姿衬托得越发挺拔,精瘦的腰腹映入眼帘,她慌忙将视线挪开。
“七王爷曾说身子娇弱,这样淋雨会不会生病?”
“无妨。”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薄唇弯起一抹完美且微邪肆的弧度。
沈千夏低垂着眼眸:“您确定不进屋把衣衫弄干一下?”
容湛唇畔的笑意漾开,低沉的嗓音响起:“我倒是想,可你不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沈千夏哑然失笑,她其实不过是句客套话而已,毕竟也算是因为她淋了雨。
于是她转移话题:“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陆子瑞?”
容湛凝着她的眼睛,片刻后才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想好。”
沈千夏笑了笑,侧首喊了声望月,她连忙踏出院子,内心仍然有点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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