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顿时以为他是嫌弃她了,耷拉下猫耳,将脸埋在他怀里,糯糯控诉着:“我看你的反应还以为你不会嫌弃我,看来是我看错人了,你不喜欢就把我放下来我走就是了,为何要这么对我……”
“不是…我没有……”
傅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手足无措,纤长眼睫轻颤,他将桌子上的毛线团拿起递在女孩面前,低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嫌弃你。”
话落,祁夏瞬间停止了假惺惺的哭泣声,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看到那毛线团,眼眸一亮,抓在怀里开始把玩。
见女孩眉眼弯弯,不再是方才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傅昀这才松了口气,太阳穴胀的发疼,他抬起长指轻揉了揉,重新坐了下去。
被毛线团全然吸去了注意力,祁夏把原本手里的勋章迅速放在了一边,卡在傅昀怀里。
直到她玩累了,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讨论耳朵的事,一下竖起了眉毛,气乎乎道:“我的猫耳只有你能看见,别人是看不见的,你说好不嫌弃我,便不能再提这事!”
祁夏说着,忽而想起了自己的原身,是只小兔子,耳朵比现在还要长。
他之前在星际也没嫌弃她啊。
爪子随意拿起勋章,看着面前的人低低“嗯”了声,她才满意的揽住对方脖颈。
软乎乎贴在对方身上,与以往是只小奶猫时感觉截然不同,最为明显的感受便是他没再穿着冷硬的军装,蹭起来更柔软。
想到这,她蓦然顿住。
记得之前她因为他的军装感到不舒服时,他注意到了,还多看了她一眼,所以,他有可能是因为怕她难受才换的衣服?
不对,也有可能是今日没有工作所以没穿正式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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