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兄弟请止步!”
三兄弟中的大哥远远地便高喊了一声,运足了内力,声音嘹亮。
“在下乃是农夫三拳付通,还请当家的出面与我谈上两句。”
陈安这才知道自己的工具人一号叫做付通。
“哦?原来是付兄弟在做买卖?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远处回应一声哈哈大笑,话语中的意思,让付通不由得老脸一红。
他频频用余光回去偷看陈安的表情,见陈安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急忙咳嗽了两声。
“兄弟莫要胡说!我严飞何时做过什么买卖!”付通说完,那马匪已经纵马到了身前。
洋洋洒洒二十几骑,到了身前,才显现出锐不可当的气势来,即便这二十几人看起来像极了丐帮出身的,身下坐骑也都一看便是杂种马,但仍然给付通三兄弟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付通清了清嗓,道:“各位兄弟还是另寻其他买卖罢,如今我等兄弟三人已经追随了我家公子,此时若是刀剑相向,难免坏了曾经的情谊。”
“哦?公子?”那马匪头子哈哈一笑,指着他道:“你付通、杨伟、辛疾三兄弟,什么时候也开始给别人当牛做马了?”
“大胆!你若再敢不敬,小心我等出手,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提着镰刀的杨伟瞪圆了眼,大声打断了他的话。
“嘿,杨伟今个倒是硬气。”
“这付通今儿个肚子不疼了吧?”
一群马匪顿时哄笑了起来,大家虽然平时都互相留两分面子,但此时是敌非友,哪还有半点塑料情谊在。
付通还没说话,但那马匪头子却一挥手,止住了小弟的嘲笑,而是看向他身后,问道:“你家公子,又是何人?”
“我身后的赵公子,岂是你能随意知晓的?”辛疾冷哼一声,一副傲气的样子,缓缓道:“就说与尔等听着,以后招子放亮些,给尔等长些见识!”
“我家公子!赵德柱!”
此言一出,那马匪一愣:“什么?”
“赵公子!赵德柱!”辛疾再重复一遍。
“我问你家公子是何人!”马匪头子瞪圆了眼。
辛疾同样瞪着眼,提着斧头:“我说我家公子赵德柱,你是耳聋了不成?”
“我问你是哪家的赵公子,你凭空扯些什么虎皮!”马匪头子掏出刀来。
“你管我家公子是哪家的,反正是你惹不起的!记住了,我家公子,赵德柱,劝你好自为之!”
“你这憨货,你若不说名字我怎得知晓他厉害?”马匪头子大怒。
辛疾也恼了,斧头指着他:“你这死货,是诚心让我在公子面前丢脸不成!”
“我倒要看看你一口一个公子罩得住,是真是假!”
那马匪红了眼:“兄弟们,上!管他哪家的,抢了再说!”
“娘希匹,真当你爷爷我是泥捏的!”辛疾大怒,扭头看向兄弟两:“兄弟们,并肩上!”
付通只是用恨不得杀人的眼神盯着辛疾呵呵一笑,退后两步,捂着肚子,回头高喊:“公子爷,我腹痛难忍,还请出手相助!”
杨伟提着镰刀,进退两难,两腿抖着,眼神飘忽——我就知道,这大哥的点子纯属白瞎,就我们几人,那帮得上这赵公子什么忙啊!
完蛋了,这回进一步也要死,退一步这赵公子哪还会收留我们。
只有辛疾,提着斧头,恼火的冲着马匪冲去:“娘希匹的,狼毛聋子来跟老子单挑!”
马匪头子震怒:“老子这是大钱买来的狼皮坎肩,你这没脑子的憨货!”
喊话间,辛疾就已经和他撞到了一起,马匪头子手持厚重砍刀,和他的大斧头打在了一团。
其余马匪则目标明确,发出阵阵怪叫,直冲黄土坡阴凉冲去,正是要先把那赵公子抓在手上再说。
陈安看了看笑得直不起腰的莘柔,又看了看站起身来默默脱了上身衣服的乌图,默哀似的给马匪们比了个十字。
下次我随口起名字的时候,一定起个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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