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间宅子一直没人住,今天怎么会一直有响动,还听见几声马啼,白天也没见着人进出,晚上才搬进来的?
哪儿有大晚上搬家的,真是奇怪,不会是进贼了吧?
旋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哪有贼人骑马走门的,那是强盗,强盗肯定也先找上她家或者对门的师父,哪儿会去抢一间空屋子。
那应该就是来了新邻居,宅子原先是个姓邹的富豪的,两家人相处的还不错,顾饱饱见过几面,可他家年前匆匆忙忙搬走了,听说是搬去了京城。
既然是新邻居,按理应当去打一声招呼的。
可是顾饱饱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有种不好的预感。
总感觉隔壁不是进了新邻居,是闹了鬼了。
隔天用过了早饭,顾弘毅和付梅梅谈起隔壁宅子进人的事。
夫妻俩一商量,决定前去拜访一番。
几个孩子各忙各的活,顾饱饱还在自己卧房的床上四仰八叉地酣睡。
问,就是南淮镇小富婆没有早起的习惯。
等她悠哉的睡饱到自然醒起床,顾弘毅夫妻俩已经回来了。
顾饱饱喝着粥,望着爹娘极端相反的脸色,不明所以。
老爹是一脸铁青愤懑,娘则是面色红润,小脸红扑扑的,顾饱饱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着一阵阵粉红色的气泡。
“弘毅,你怎么了,一直不大高兴。”付梅梅给丈夫倒了杯水问道。
顾弘毅倒是没舍得拿媳妇撒气,委屈道,“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
“人家也把你怎么着啊?”付梅梅无奈的笑了笑,扭过头看向一旁的闺女,“我瞅着那男孩不错,配咱们饱饱正合适。”
咣当一声,粥撒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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