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饱饱是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愈发委屈,她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先前不论是让他代步还是叫他盛饭都算的上是作死,完全是她以为自己玩完了的胡作非为,现在可怎么还敢来,把太子当座,几条小命够她偿还的。
就在顾饱饱满腹牢骚,悲叹自己命苦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下一秒便落入了一个怀抱,耳边是颜以泽的低声呢喃。
“叫你上来就上来,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鼻息落在顾饱饱的额头,她觉得酥酥痒痒的,开始慌乱挣扎,“男女授受不亲啊。”
她这会儿脑子也转不起来了,想到哪儿便脱口而出。
颜以泽摁住她乱动的手脚,笑道,“南淮镇有这般讲究?”
顾饱饱呆住了,她忘了,这里民风并没有过分森严。
“那也不合适。”她说着,同时还在寻摸一个能辩驳的理由。
轻笑声就在顾饱饱耳侧,颜以泽似乎又贴近了些,“你上一次要我抱你走的时候可没有说不合适。”
顾饱饱嘴角彻底耷拉下去,自己都造了些什么孽啊,那能一样吗,上一次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这回可不行,眼看着麻将做好了,茶楼就要成了。
她思索了一番,低头吸了吸鼻子,抽泣道,
“上回是我逾矩了,娘已经训过了。”
面不红心不跳的胡诌着,把自个娘拉住挡枪,娘才没有训诫,颜以泽抱着她回来,都乐开花了,不过管他呢,颜以泽又不知道。
颜以泽嘴边的笑容变得有些怪异,“看不出来,你家规还挺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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