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出了大厦,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伤心地哭了起来。
以前过惯了千金小姐的日子,如今才体现到普通人的悲哀。
为了一份工作,如此卑微地活着,着实不易。
时可可不想被刘蓉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于是,一个人在外面闲逛着。
她从包里拿出镜子来,仔细地看了看双眼,没有那么红肿了,才回去了。
时可可躲进房间里,从包里掏出任霓行拿给她的那一撂清单,数了一下,竟然有好几十页纸。
时可可愤愤不平:“这是间接在向我眩富吗?”
她把那叠纸扔到床上,睡起觉来。
在她睡得半醒半梦之间,有人在敲着门。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门。
一股香水味钻进她的鼻孔。随着一声尖叫,有人撞进了她的怀里。
“可可,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除了疯疯颠颠的龚如,还会有谁?她的睡意全无。
时可可睁大眼睛瞪着龚如,个子跟她一般高。上身一件嫩黄色的毛衣,下身一条牛仔裤,穿着很是随意。
“你怎么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时可可捂了鼻子。
“时光大姐,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吧?怎么一见面,就开始数落我了?”
龚如十分不满,叫着时可可的乳名。
“算我错了,好不好?”
龚如搂了她的肩膀,问长问短的,让时可可心里涌起一阵温暖。
时可可问:“你还是喜欢这么浓的香水?”
龚如打趣着说:“越浓的香水越有毒!我喜欢香水有毒!”
刘蓉亲自下厨,做着她们俩都喜欢吃的菜。
在吃饭间,龚如问:“听说你在一家公司上班了,真的吗?”
时可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被解雇了,于是点了头。
“我真好奇,到底是哪家公司这么幸运,聘用到你这样高优质的人才?”
“我没有选到合适的工作,所以,只能随随便便地找了个谋生的工作!”
“那得多委屈你呀!”
时可可笑笑:“有什么好委屈的?能赚钱就好!”
龚如想着时可可以前视钱财如类土,如今却为了维持生计,做着言不由衷的工作,令人唏嘘!
第二天早上,龚如叫醒了睡梦中的时可可:“时光,快起床!你不是要上班吗?快迟到了!”
时可可很想告诉她,她被那个天杀的炒鱿鱼了,然后再美美地睡一觉。
但事情并不如她的愿!
一大早的,刘蓉大厅里的电话就猛响过不停。
因为佣人被解雇了,连个接电话的人都没有。
龚如虽然是醒的,她懒得动一下,只得一个劲儿地催促时可可去接电话。
时可可冲到了大厅里,抓起电话来,慵懒地问:“你好!哪位?”
“可可!”电话那头,岑南天叫着她的名字。
时可可真想摔掉电话,她没好气地说:“你这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打电话来做什么?”
“可可,我们能好好地谈一谈吗?”
“没得谈!”时可可重重地挂上了电话。
对于岑南天,她曾经是那么地相信与迷恋他。
可谁知,他竟然是个墙头草,倒向他母亲的一头,让时可可很是不满。
逐渐地,她与岑南天的感情破裂了。
时可可匆匆地收拾好,转身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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