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半夜睡不着,到这里来找点水喝。”谢云蒙回答说,顺手晃了晃手里的水杯。
“可是你为什么不开灯啊?”
“没有必要开灯,我钥匙上面有常备的充电手电筒,很实用。”谢云蒙指着琉璃台上面说,然后他话锋一转,问傅责:“你不是要回东屋睡觉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傅责转身将花束放在客厅的桌面上,表情淡定的走进厨房说:“我在制作明天早上要寄出去的薰衣草花束,有20束,本来以为十点钟之前可以做完的,没想到自己一个人笨手笨脚,做到现在都没有做完。”
谢云蒙问他:“你在楼上自己房间里做这些花束吗?”
“不是的,在自己房间里事后会很难清理,而且明天一早女仆不过来,我还要给大家准备早饭,所以搬到仓库里去工作了。决定要做薰衣草花束之前,我就试了一下仓库门的钥匙,幸运的是几年不用,锁孔居然还没有生锈,只是仓库里霉味很重。”
“那你今晚就准备一直呆在仓库里不睡觉了?”谢云蒙继续问,他观察着傅责身上的衣服,确实粘着薰衣草花絮和深紫色的花瓣,而且这些花瓣还很新鲜。
“傅先生,你什么时候到仓库里去工作的?”谢云蒙放下水杯,拿起桌上的钥匙串,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傅责回答说:“你到东屋去不久之后,我就进仓库工作了。期间一直都没有出来过,没想到这么巧,一出来就遇上了谢警官。”
听傅责的回答,似乎可以证明刚才从楼梯上一闪而过的黑影不是他,不过谢云蒙并不相信他的话。如果傅责呆在仓库里是为了包扎薰衣草花束,那么一定会发出很多声音,可是谢云蒙在屋顶上面趴了那么久,房间里却出奇的安静,这足以说明,傅责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做,是在欺骗他。
这里面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谢云蒙继续不动声色地与傅责交谈,寻找他话语中的破绽。
傅责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面包,伸手递给谢云蒙问道:“你要吗?”
“不用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仓库里帮忙吧,反正我也睡不着。”谢云蒙试探着说,他认为傅责一定会拒绝他。
可是没想到傅责只是稍微客套了几句,并没有过多推辞,很快就主动带着刑警先生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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