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翟牧眼睛一亮,满意地点头,“姑娘有此盛情,本王自然会去的。”
“天色不早了,告辞!”玉蕤笑一笑,转身欲走。
“姑娘,天已黑,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殿下,请歇下吧。”她笑盈盈地点头,“我的丫鬟在外面候着呢。”
“哦,”
翟牧点头,“送姑娘到门口吧!”
这个王子殿下文质彬彬的,与咱们中原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玉蕤心道。
说话间,她已来到院内。
顾阿蛮披着月光,正等得着急呢。
“姑娘,走了!”望见她的身影,阿蛮迎了上来。
“好!”
玉蕤探听到重要的情报,心里火急火燎的,“速速回府!”
阿蛮拉着她,两个人纵身一跃齐齐跃上墙头。
翟牧从后跟了上来,只看见墙头上那一缕金色的光一闪,如清风吹过,瞬间便没了人影。
“……殿下,……”
两名护卫为自家殿下担忧,没看出那丫头是练家子啊!
……
为了避人耳目,玉蕤她没选择从大门走,而是从墙头直接跃出,……
落地后,玉蕤与阿蛮迅速上了停在外面的马车。
阿蛮驾车一阵急行,回到了定国公府。
玉蕤立即去见祖父,将鸿胪寺的所见所闻禀告祖父。
“萧若水拿北疆三大要塞的军备图见狄国大王子,她计谋虽未成,但憋不住还会使坏的!”
玉蕤愤然道,“她一个江湖人士,干起出卖国家谋取国家利益的勾当?”
“姐姐,这消息确定吗?”
玉蕤来见祖父,楼霑正好在房中。他听着这些,心里难免疑惑,“三大要塞的军备图!她是如何拿到手的?莫非,真是许皇后在使坏?”
“皇后是中宫之主不假,素来内庭不干预朝政,皇后的权利也止于宫廷内城,就算她以皇后的身份要,也拿不到三大要塞的军备图!”楼伯赟断然摇头。
几个人一动不动坐着,默默沉思起来。
楼霑略显青涩的脸满是疑惑,“那……那张军备图会不会是造假的?”
“造假?也可能!”
玉蕤想起萧若水的阴险毒辣,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但翟牧王子看过的,几乎是真的……造假,也是很高水平的造假。”
“她的意图是什么?要将我北部要塞拱手让人,置要塞的将士们性命于不顾吗?”楼霑想不明白。
他毕竟才十二岁,虽在军中磨砺两年,所见皆是正义之事,所学是也是正气浩然,他没见过也不能想到,会有人无耻到此!
“楼霑,你还小,”玉蕤瞧了他一眼,“有些人的心就坏了,坏得满脑满心都是恶,……做尽了坏事,可能,不知如何做好人了!”
玉蕤转身,望着祖父,“萧若水充其量只是走狗,……可是,那幕后之人,权势必然不小,用心之险恶……”
“狼子野心,其心险恶,其人可诛!”
楼国公捏紧拳头,重重一拳击在桌上,惊得桌上的茶盏弹起。
茶盏在桌上咕噜转了一圈,“啪”的一声脆响落在地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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