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儿的上身被沈秋揽入怀里,后背完全靠他有力的手臂支撑着,他微微用力,将她从另外一张椅子上提到自己的腿上,仰躺在自己怀里。
两人一刻也不间断地拥吻着。
寂静的夜里,只剩下虫鸣蛙叫以及从两人唇齿之间泄露出来的吞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秋用最后一丝理智将怀中衣衫半解的陆烟儿打横抱起,快步回到他们房中。
夜色撩人,情意正浓。
前院和后院的地花了三天才种完,正好当天夜里下了一夜的雨,连水都不用浇。
沈秋这两日都在家里种地,并没有上山狩猎。
赶集的时候他将上次的所有猎物带上。
五只野鸡共卖了三百八十七文,七只野兔卖了两百一十文。
小野猪则被一个员外家的管事用二两银子买走了。
身上的银子还没揣热,路过胭脂铺的时候,沈秋走了进去。
出来后,他身上只剩下五百二十文。
这五百二十文是要上交给爹娘的,他不能用。
陆烟儿这两日沉迷做衣服,所以这次她没去赶集。
晚上两人歇下后,沈秋忽然从床上坐起来,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和一把小巧的铜镜,交给陆烟儿。
“这是我今天在镇上买的,送你。”
屋内一片漆黑,陆烟儿只能看到伸手手中模糊的胭脂盒和小镜子,她也坐起来,将它们接过来,开心道,“谢谢相公!”
“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再给你买。”
没有女人是不喜欢胭脂水粉的,陆烟儿自然也喜欢。
只是当初她从陆府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这些,便也一直没怎么打扮。
陆烟儿满脸幸福地抱住沈秋,仰着头睁大眼看着他,好奇地问,“相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对你好。”他揉了揉她柔顺的黑发,眼底带笑地说。
她知道他喜欢她,上辈子他跟她说过
在他临死前,他第一次跟她说他喜欢她。
次日,陆烟儿起得比往日早些。
屋里有梳妆台,也有一面铜镜,是她刚嫁进来的时候沈秋专门为她准备的。
她坐在梳妆台前,用细小的炭笔微微描眉,拿起他给她买的胭脂在脸颊上涂抹一阵,最后双唇在红纸上轻轻抿了抿。
看着铜镜之中更加明艳动人的自己,陆烟儿的心像是要飞起来了一般,端详片刻,她重新拾起炭笔,将左边眼角下那颗泪痣加深了些。
她眼角原本那颗泪痣是朱砂红的,如今变成了黑色,倒也别有风味,更添一分魅惑。
沈秋起得比陆烟儿晚一些,他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梳妆台前坐着的她转过头带着明媚的笑意看着他。
“相公,我美吗?”
“很美。”
阳光透过纸窗照进屋内,她整个人沐浴在目光之中,白得好似有些透明。
沈秋下了床,走到陆烟儿面前说道,“你的眉毛有些画歪了。”
陆烟儿举起小镜子,左右看了看。
“好像是有点歪。”
沈秋拿起梳妆台上的炭笔,为她改了一下眉尾。
“好了。”
陆烟儿再次举起小镜子,发现两边眉尾加长之后看起来就齐整了,也更精致好看了。
她放下镜子,惊喜地看着他说道,“相公,你太聪明了!”
下一刻,她羞得满脸通红。
只见沈秋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里衣腰侧的带子并没有系好,是她昨晚随意给他系的。
为了给她描眉,他一只手撑在梳妆台边,另一只手上仍拿着炭笔,微微弯着腰,露出了大片胸膛。
小麦色的胸膛上还有几处红痕,某点上更是有两颗小巧的牙印。
沈秋发现了媳妇不正经的目光,放下炭笔,直起身将里衣拢了拢,将快要彻底松掉的带子从新系好。
陆烟儿只觉得此刻的相公身上有一种诱人的风流气息,非常吸引她,让她想亲亲他,拥有他。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露骨了,沈秋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他几乎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将衣服穿上。
“天亮了,爹娘应该快起来了。”
陆烟儿小跑至他的身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重重印下一吻,才出了房。
被留在房内的沈秋嘴角缓缓勾起,他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唇,有点烫。
早上在房内耽搁了些时间,早饭便简单煮了玉米粥,炒了一盘咸菜。
吃完饭陈氏和沈老汉就去干活儿了,陆烟儿则带着沈秋一起去牛头村看看有没有人户家里有可以卖的母羊,顺便去看看大姐沈春。
昨天沈秋在镇上逛遍了,卖牛的倒是好几个,就是没遇上卖羊的。
他们走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牛头村,村口一群孩子一见到他们就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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