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楼手中的扇子被捏的吱吱作响,整个人气恼的发颤。
“赵大夫,你看我们都中毒了,短时间内是走不了了,您派人回去拿药喂给大家吧,药费我来出。”温知露虚弱的对赵大夫说。
秦玉楼腾的站起,一把扇子向温知露的脑袋砸来,他大骂道:“小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搞的鬼,你还在这装好人?”
温知露因为虚弱无力根本躲不开扇子,脑袋瞬间被砸红了一块。
为首的衙役叫人拿下了秦玉楼,带回衙门侯审。
赵大夫看了一下温知露头上的伤势:“没事,只是红了些,估计明日会红肿并无大碍。”
“这药需要熬煮,估计还要借用琼楼的后厨和伙计。”赵大夫道。
温知露虚弱的点头:“没事,店里有马车,叫伙计送药童回去取药。”
一些症状较轻的客人,都出声感谢温知露。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琼楼的伙计,送来了药,喂给众人服下。
赵大夫对着众人道:“不一会各位会出现腹泻,那是毒素被排出的正常现象。并无大碍。如果家中较近症状较轻的,可以回去了。”
一些客人道了谢,就相互搀扶出门,还有一些症状过重的,只能用芳草园和瑞雪楼的厕间。
温知露几人被赵掌柜带人抬了回去,大概一炷香后也都出现了腹泻的情况。
不过,上完厕所后,一个个都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林掌事和秦玉楼被到了衙门,不停地喊冤,秦玉楼还张嘴闭嘴都是温知露陷害他。
钱知县并不理会他们。
下午,一些个恢复了的食客带着家人闹到了衙门,让秦玉楼赔钱关店。
秦玉楼没办法知能挨个赔钱,这还没有完,他用扇子砸温知露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见了,那些食客又受了温知露恩惠,就自发的替她讨起了公道。
温知露也去了衙门,但她不是去状告秦玉楼的,而是去求情的。
她表示并不追究此事。
在秦玉楼赔了其他客人银子后就被放了出来。
秦玉楼出衙门后,温知露就带人在门口侯着。
“你还想怎样?”秦玉楼一甩袖子,怒声问。
温知露笑了笑:“秦老板,这就是你不对了,要不是我跟钱知县求情,您这会儿还出不来呢。”
秦玉楼冷哼一声道:“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我知道是你搞得鬼,别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温知露走道秦玉楼面前,踮起脚间还是离秦玉楼的耳朵差了些距离。
“这不是您的手段吗?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而且我没有想救你,我只是想收了您的芳草园。”
秦玉楼脸色灰白:“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故意将计就计让我掉以轻心。呵...想要芳草园?做梦吧!”
秦玉楼一把推开温知露,带着林掌事就要离开。
风无影,风无卿拦住了两人去路,温知露在他身后道:“您是聪明人,更是商人,这芳草园您是做不下去了,您的店出了这等事,想盘出去,价格肯定会被压的很低,我给您三千两,够您回本了吧?”
秦玉楼犹豫了,温知露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个商人,商人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三千两足以让他心动。
“好,这芳草园归你了。”秦玉楼的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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