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接了去,只转送到青云大师和福慧大师跟前儿,倒也不知者二人用了什么法子叫着猫儿听话了,只抬手去捉了,那猫儿竟连动弹都不敢动弹的。
且前前后后看了一遭儿,青云道长便不由得笑笑,心头着实轻松了不少,且将这猫儿转手又给福慧大师,同万岁爷和娘娘解释些个。
“这巫蛊之术好解,猫儿太小,连日里也没好好养着,它身子虚弱自然那蛊虫也虚弱着,若依着正常情形下,这猫且都该额上生一簇白毛开了鬼眼了,便不消得离您和娘娘颇近,甭管这猫儿在哪儿且都能害了娘娘的。”
“可眼下都还未开,便也足以见得施术者的道行也不多厉害,且等着重阳节那日正午,用不了多少功夫便能处置了去。”
青云道长信誓旦旦,福慧大师亦是连连点了头,四爷和年甜恬顿时放下了一半儿的心,且问这处置的法子去。
福慧大师略顿了片刻,不急不慌的回了:“方法倒也不难,无非便有两种。”
“一种最为直接,便是直接在重阳节正午之时将那黑猫烧得一干二净,且甭管是什么巫蛊也好,俱化作灰烬,一了百了,这种方法便捷,却是有违天和,万物皆有灵,这猫亦是无辜,它若有得选,自也不愿意一出生便承担了这样的事儿去。”
“再有第二种方法便稍麻烦些,但却是最最平和之法,便是如何将这蛊虫给养起来的,便如何将这蛊虫引出来。”
“以血做引,以发丝和衣物充当正主,那蛊虫闻到了更醇正浓郁的味道自然不愿只是日日汲取着这猫的养分,只待蛊虫出来,自可一把火烧了去,干干净净不留祸患,这猫儿的命也可得以保全,余下这猫儿身上便只稍剩了些怨气罢了,且送去护国寺熏陶个十天半个月便也同寻常猫儿一般无二了。”
眼下有了法子,四爷也不耽搁,有些事儿不好当着奴才的面儿细说,便只管暂且赶了殿里伺候的奴才,好好细细的问了福慧大师和青云道长。
“昨日朕已查清了事由,虽是家丑不可外扬,可眼下为了解决了此事,朕便也不藏着掖着了,敢问这血需得是谁的血?发丝又需得是谁的发丝?”
“头发原用的虽是朕的不假,可刚开始八爷先是取了朕的同胞兄弟十四爷的心头血,而后又拿太后的血来喂养的猫,若是要另造一物替了这猫,且不知是用谁的血作用才强些,朕这便叫人准备着去,便是要朕的血,朕绝无二话的。”
倒也没想到中间竟涉及这般多的,青云道长和福慧大师沉吟片刻,要说谁的血作用更强些,自然是万岁爷的血最是有用的。
毕竟一开始着巫蛊之术便是冲着万岁爷来的,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才叫祯妃娘娘给挡了一劫,可无论如何,害万岁爷才是目的,故而眼下怕是只要十四爷和太后的血不多管用,还需得添了四爷的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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