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杏抽噎看着她,“你...可还好?”
柳寄玉看了她一眼,转头去屏风处。
见那上面钉着一个飞镖,而飞镖下,则是带着一块儿手帕。
那手帕上,绣着杏花。
随杏脸色发白,她颤抖着手将手帕取了下来。
这手帕,俨然就是自己绣了,赠与她的那一条。
她将手帕打开,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映入眼帘。
“此去一别,后会无期,与卿相识,甚是有幸,盼卿安好,他日,江湖再见。”
手帕落在了地上。
随杏煞白着脸,她猛地转身朝外跑去。
“我知道你在!阿琅...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傅明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知道你在,你出来啊!出来见见我!”
少女在院子里大喊着,满脸是泪,朝四周喊着,语气里,是让人心酸的绝望。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出来...”
她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温热的眼泪砸在雪里。
柳寄玉从未见过这样的随杏。
她不敢上前去阻拦,只得眼睁睁看着随杏崩溃,最后喷出一口鲜血,那血同雪混合在一起,美极了。
随杏双眼一翻,倒在了院子里。
柳寄玉及丫鬟们手忙脚乱的上前去。
在棠梨小筑另一处楼阁里,那柱子上是血淋淋的指印,像是生生抠断了指甲,而那地上,果然散落着两三颗甲片,还有些血滴。
现场很是骇人。
不过这楼阁已经荒废,鲜少有人来此,这等场景,怕是不会被人所瞧见。
那处,除了凛冽的寒风,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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