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命看着满满当当的两辆马车,微微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望着宋念。
“你们下山打劫去了?”
夏冬立刻道,“才不是,我们有钱。”
“哪来的钱?”谷天命问。
“赢了殷天氿,赚了十万两。”
宋念喝了一口凉茶,赶忙帮着夏冬搬东西。
谷天命眸子一亮,继而笑道,“可以多比比,那个愣头青有钱。”
宋念微微点头,等她下山的时候,第一站倒是可以去榆林镇去找殷天氿。
比一场,路费就有了。
谷天命望着满满当当的木炭还有被褥等,一时间有些感慨,还是有的人会享受生活。
像是他便觉得不需要这些外物,觉得练武之人就是要用毅力对抗寒暑,但是仔细想想,这好像也并非必要,只是他们练武之人的执念罢了。
或者说,开创武功的人,大概是个穷鬼。
“师父,二十坛酒,够么?”宋念问。
谷天命一笑道,“够,这酒大概要到明年三月才喝得完。”
宋念一边搬着酒,一边吐槽道,“就为给您买这酒,我还遇到个难缠的人。”
谷天命有些好奇,便开口问道。
“难缠?”
宋念于是把遇到的经过都说了一遍,还说了这人后面死皮赖脸想要贴上来的行为。
谷天命微微蹙着眉,思索了好半晌后,才皱着眉道。
“我倒是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宋念垂眸仔细想了想,这个时候的孙知已经很难缠了,但是还没有到那种声名显赫的地步。
“不怪你师父,这人这会儿还是个蔫坏的胚子呢,得等五六年后,才能名扬北陵。”
武林大会只是打响他名头的前菜,真正的大菜是在后面几年这人的一系列骚操作,让人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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