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也没答,一样的反问回去:“你想起自己是谁没有?想起自己家在哪没有?伤好了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见他只是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哪怕他不说话,只是站在这里,浑身上下透出的压迫感都让她无法抗拒这种冷若山巅雪一般的审视。
怕他误会自己是有什么病,她虽然不情愿,也还是解释道:“我前几年经常因为噩梦失眠,精神状态不好,但是怀着孩子不能用其他安眠类的药物,所以就吃这种镇定药物,吃久了可能对这种药就有了依赖感,后来每次做噩梦就想吃。所以你不用误会,我没病。”
不想再面对他审视的目光,她没再抬眼去看他的眼神,想了想之后说:“你要是伤已经好了,是不是该……”
“咳。”忽然,眼前的男人轻咳了一声。
她赶紧抬起眼看他,只见刚才还力气大到可怕的男人忽然低声咳了咳,抬起手放在胸口上说:“没事你就回去继续睡,我这种伤患也抗不住你大半夜的折腾,我也去休息了,晚安。”
说完,转身缓慢的往回走,好像还是伤的很重的样子。
时苏:“……?”
“你这个人……”时苏瞪着他的背影:“你……”
景继寒仿佛没听见,进了主卧室的门,直接关门。
时苏:“……”
所以今天晚上她不仅仅差点被当成神经病,她还被彻底当成了白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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