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好吧。”
绵绵话音未落,时苏的手机忽然响了声,绵绵当及圆睁着眼镜看向妈咪的手机。
“估计是垃圾短信。”时苏边说边重新拿起手机,却赫然看见景继寒的名字显示在锁屏页面。
“是不是纪寒叔叔?”绵绵兴奋的问。
时苏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手机,打开,点开微信,见景继寒居然发来个两秒时长的语音。
景继寒:“晚安。”
男人声音低沉雌性,在微凉宁静的秋夜里染了一丝哄小孩子的耐心温淡。
听见纪寒叔叔回了晚安,绵绵说话算话,直接咧嘴笑着闭上眼镜乖乖缩在妈咪怀里睡觉。
时苏却是不可置信的瞪着手机屏幕。
理时绵绵,却不理她?!
直到绵绵在她怀里很快睡着了,时苏仍然盯着静悄悄的手机屏幕。
景继寒给绵绵回了一句晚安后,便又重新归于冷漠安静,连个表情都没再回。
时苏又看了一会儿,重重放下手机。
满脑子的问号,她竟然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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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锦颐会所内,景继寒因为今晚的应酬难免喝了几杯酒。
锦颐会所是一处私人会所,位于江市南部区府厅附近,相较于其他高档会所,这里最特别的是不对外开放,只对江市极有名望的各家各集团上流人士主动发出邀约,持有这家会所进入权的人,在这若大的江市内,没超过五十个,只有持有进入权的人才能带友人来这里,并且有名额限制。
景继寒晚上在这里有个局,商讨南部区亚湾地带的承建项目。
此刻已是深夜,整治个江市华灯霓虹如星子闪烁。
区府厅的李部长从包厢走出来,上前问他:“景总,怎么不进去啊?”
景继寒收了手机,重新回了包厢。
多日来又是连轴转似的工作与应酬,哪怕铁打的人也会有所疲惫之感,他阖目靠在沙发背上休息。
耳边尽是包厢内几位合作方互相推杯至盏的声音,与不知从哪里请来的几个小公关一起陪着喝酒时娇笑连连的动静。
大概是这种场合让人无法做到真正的休息,景继寒闭目阖眸,耳边逐渐不受控制的被另外几道声音所替代——
陆昭沉稳严谨的声音似在脑海中和耳边回荡:“景先生,我在调查那位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时云音时,没想到还牵扯出时苏小姐的家世背景。”
“她和时云音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父亲是时宏集团掌门人时棱康。”
“五年前,时苏在时家的户口本上被消籍,消除户籍的原因是时苏因意外身故。”
“另外还有一件不知是否与时苏有无关联的消息,时苏曾是江市舞蹈学院特优生,本该保送到央舞,或去国外舞蹈学院进修,可五年前她‘意外身故’后没多久,她在舞蹈学院的那位恩师楚教授也出了事……据说是因为猥.亵女童而被举报逮捕,现在还被关着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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