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已详细阅读,感怀玉桢身世经过慎重考虑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助一臂之力。此事非同小可,须用细如发丝的心思谋划。”
“……小女出阁那天,两江总督派官兵护送,必定守卫严密规避闲杂人等,玉桢切不可心存侥幸有所企图……”
“……送亲队伍在大镇‘汉阳’停歇。与汉阳水路停止,开始旱路,队伍休整时,可趁机混入送亲队伍……刺杀九少爷虽然难入登天,但并非全然不可能。玉桢若伪做新娘,不仅可以进入王府,还可在圆房之夜近身九少爷……而我请告知九少爷已经死亡……阅后即焚……”
十几页的信宋强轻声读完,四人静默。
“没有提到我吗?”十七问,“为什么只提到了玉桢!”
宋强把一沓信递给十七少,十七少快速翻了一遍,确实没有一个字提到十七少。
“我要去找她!”
“不准去!”玉桢怒斥。
“汉阳有椛家入股的一家大客栈,水路和旱路交界地确实一个好地方好时机。”宋强说。
玉桢夺信,“好,这事就这么定了,‘阅后即焚’得烧了。”
“那我呢,我怎么办!”十七少抬手,信抛向空中,薄薄的白纸摇曳散落。
水生和宋强默默捡信。
“玉桢我陪你去,当初椛老太调教我,‘汉阳’是最重要的地名,我熟悉。”水生说。
“大小姐真是有情有义的人,不亏主事的大家小姐。”玉桢说。
“她有何情义!当初我给她写信,她就没回信。她为什么无视我!”十七少夺信。
玉桢抢着把信扔到桌上的烛台上点着,“你让她如何提到你这个活死人!说来她和你没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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