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古怪的看着她。
“顾大夫你要不要试试叫他们安排屋子给你休息。”叶大夫提议道:“离药好还有好久,够你睡个觉。你去说,他们也许会给你安排。”
平乐笑了一下,“除这个屋子以外,还有一个看守院子分给老人的房间,其他屋子都被封着,不能打开的。”
“你错了,其实还有间屋子是可以打开的。”有的大夫道。
“还有间屋子?”平乐疑惑的问。
“就是隔壁屋子。”有的大夫道。
“隔壁屋子我听到有人在说话。”平乐道。
有两三个大夫闻言身体忍不住一抖,神色惊恐。
“有人在说话?”有的大夫脸色勉强,道:“你的听力可真好。”
平乐笑了笑,道:“除了我还有谁听到隔壁说话声?”
有几个大夫唇闭合成僵硬直线,摇头,向四周望去,有些大夫见别人不说话,沉默不应。
平乐将注意力放在隔壁的屋子。
那边说话的人是什么人?
她该怎么才能出去这个屋子?
平乐眼神露出思索,低头把唇角勾起,灯火幽幽的映在她清丽如月的脸颊上,添了几分无奈。
鲁大夫问道:“怎么一下子开心,一下子低头闷闷不乐的模样?”
平乐抬头看着关注着自己的鲁大夫。
“鲁大夫你家先生可真是伤我心。”
平乐道:“我原以为先生是个善心的人,只是今晚程蔚生病,他怎么不让那个大夫和你一起来治病救人?”
“她不想来,勉强不了。”鲁大夫回答。
转移了话题的平乐眨眼,叹了口气,道:“人比人真是不同啊!”
她敛了下还半湿半干的衣襟。
鲁大夫道:“你的衣服湿着。”
“本来就湿着。”平乐道。
“你这样会身体不行的。”鲁大夫怒道:“你身为大夫,怎么可以不懂自己照顾自己呢?”
平乐无奈的拉下眼皮,“懂得,只是我们离不开。”
鲁大夫道:“怎么会离不开,你这身衣裳都换掉的。
你来的时候,是我太着急让你治病救人,后来想为你讨一个公道,竟没有注意到你衣服都湿透了。”
说罢,他纳闷道:“我注意不到就算了,你为什么也不说说,你不觉得很冷快撑不住了吗?若是我,我就撑不了会冷得昏睡过去。”
平乐愣愣的听着。
冷?
她当然很冷?
若是现代的她也一定冷到受不了,直接晕了过去,只是她现在为什么能受得了吗?
是因为身体不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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