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马车里的纪夫人大喊道。
平乐眼中闪过一道惊奇的光,砸个石头到车壁上怎么就成了刺客?
井烨扫了眼四周,望到站在廊下的平乐咬牙,心中狠狠道:怎么又是你。
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调转马头到车壁旁,平和安慰里面呼吸急促,满脸紧张的纪夫人。
“姨母没有刺客。”
“真的没有吗?”纪夫人神色紧张的把头探出窗口问,扫了眼围观的百姓,邹紧眉头道:“看什么?”
围观的百姓理解散去,不敢再关注马车,街道重新恢复成人来人往的热闹。
井烨重重点点头,“真的没有。”
“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刚刚听到车壁响了?”纪夫人疑惑中带着些惊惧问。
“是有人故意扔石头到车壁上的。”井烨低头望着躺在地上孤零零的一块石头。
“谁干的?”纪夫人恼道。
“人已经跑了。”井烨用余光撇了眼还没有离开,依旧站在走廊上的平乐,开口咬牙回答。
纪夫人道:“这次出门带的人太少了,如果带多点人肯定能够抓到刺客。”
井烨说:“姨母下次出门记得多带几个人,您这样子出来,万一要是遇上真刺客可怎么办?”
纪夫人嗔道:“你在担心我?”
“当然是担心您,您是我的姨母。”井烨没有丝毫犹豫的说。
“等回家后,你最好老实交代是为了什么帮那个小贱蹄子。”纪夫人带着怒意的面容缓和了几分,放下窗帘子。
井烨目光望向平乐,眸光如刀般盯着她,行人寻着他的目光一同看向平乐,有人满是好奇的看着,忍不住问:“这是谁?为什么惹井七爷望着?”
“谁知道呢?”
井烨重新驾马到马车前面领着马车回威武大将军府。
“不是说是相好吗?怎么看起来像是仇人?”刚刚围观马车的百姓聚在一起,看着平乐说。
平乐眸子闪过疑惑,相好?什么相好?
“姑娘我认得你。”有百姓上前,旋即有一群百姓涌了上来,他们围着平乐道:“你不是打纪家小少爷的那位姑娘吗?
纪夫人说你是井七爷的相好,所以你有胆子打纪家小少爷,你是不是真是他相好?”
“他刚刚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相好的眼神吗?”
“不像。”开口问的百姓摇摇头,不解道:“那你为什么敢打纪小少爷?”
平乐摇摇头,“想知道啊?”
那位百姓点点头。
“需要用钱才能知道的。”平乐嘴角勾起一抹笑,向前方踏了一步,在前面的百姓退后了一步。
平乐眼神从容的再向前一步,众人没让,赵家下人解下他腰上携带的刀,坚定威严的举了起来,众位百姓慌忙逃离。
平乐道:“刀很厉害,还没有出鞘就把人吓得慌张。”
“大夫,刀没您厉害。”赵家下人道。
“当然没有我厉害。”平乐道:“我需要用的时候,就能使用到它。”
赵家下人承认道:“对,你需要的时候,我的刀就能给您。”
平乐悠然一笑,心里起了丝恶趣味,“怕不怕有天我会拿你的刀亲手杀了你?”
赵家下人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杀我?不是说信任赵家吗?”
“信任赵家和杀你是两回事,谁知道到最后你会不会变呢?”
“大夫你可以骂我,但不能怀疑我对赵家的忠诚。”赵家下人很坚定不移的回。
平乐道:“我们去打听消息吧。”
赵家下人点头,到一处摊贩的面前打听哪家酒楼生意最好,哪家酒楼是闺阁女子出门最常去的消息。
平乐在他旁边悠闲的站立着,打量着摊位上的首饰,一边听着摊贩的回答:“嘉兴酒楼生意最好,富贵人家平民百姓都能去,一楼还有说书先生说书呢。
而邺城酒楼则是闺阁女子出门去,那地方雅静。”
“雅静?没有说书先生?”赵家下人问。
摊贩摇头道:“建阳城的酒楼也只有嘉兴酒楼有说书先生,其他酒楼是没有的,要听书大家都去茶馆听的,在建阳十家有八家的茶馆都有说书先生。”
“为什么只有嘉兴请说书先生?”平乐声音低沉的问。
“因为嘉兴是威武大将军府所开的,也规定酒楼只有嘉兴可以有说书的,有想吃饭又想听说书的,便去嘉兴,而如此本来就生意好的嘉兴酒楼生意就更好了。”
赵家下人望向低头的平乐。
嘉兴酒楼是威武大将军府的酒楼会去吗?
看井烨对她的眼神,两个人像仇人,因为有别的原因导致井烨不敢对付她,只能逼于无奈退步让纪小少爷受委屈只能忍着。
那么在自家的酒楼就不一样了,明面上不敢怎么样,那么暗地里能做的事就多了。
毕竟暗地里做的事是可以推卸责任,不承认是其做的。
“先去嘉兴酒楼。”平乐嘴角勾着一抹轻笑,“我有个赚钱的好法子。”
摊贩惊奇的看着平乐,“你想去嘉兴酒楼赚钱?我只听说过在嘉兴酒楼银子是有进无出的啊!说起银子…”
摊贩目光流露出向往的好奇,“嘉兴酒楼的四楼是赌坊,只有最上层最有钱的人才有资格进去赌。”
平乐道:“赌,威武大将军府是真的喜欢赌这门生意。”
“赚钱的生意谁不喜欢?”摊贩感叹道。
“我不喜欢。”平乐淡漠道。
摊贩:……
“姑娘你能来帮我一个忙吗?”一个年约三十,长相和蔼的妇人拿着红色的丝带道说:“我想系的高些,你帮我系吧。”
“祈愿自己亲手所系更能显出你的诚意。”平乐瞧了眼对面月挂树枝上挂着的红色彩带。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16462/39664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