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回到正题,你们是苏晏歌的父亲苏博仁先生和母亲阮清女士吗?”
众人刚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尤警官就抢先问道。
夫妻两忙不迭点着头,尤其是阮清,眼眶里又开始包裹眼泪。
“警察同志,请问我女儿现在究竟在哪家医院啊?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既然报案了怎么都不联系我们两个监护人?”
阮清既然是小学教师,那也是知道点法律的必备常识的。
带着点质问的话让苏警官皱了皱眉,他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尤警官,替他解围道:“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苏晏歌同学在回家路上被附近几所高中开除拉黑过的不良学生堵截,发现苏晏歌同学倒在小巷的血泊里,帮忙叫救护车的是一名好心的路人,那位先生并没有留下名字。”
“之后,我们接到了医院的报案,赶到了医院了解情况。情况是当时苏晏歌同学可能被打的脑子里记忆混乱,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所以负责照顾她的护士才报的警。”
“不过苏晏歌同学后来似乎就恢复了记忆,但当时聊到监护人的时候,被她给绕了过去,所以我们也不清楚她的记忆有没有恢复完。但经了解,这起伤人案...很大概率是有人刻意指使,但是,那家人有钱,而且因为证据不足,目前伏法的就只有被监控画面捕捉到的那几名不良学生嫌疑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警官的声音中带上了歉意。
阮清和苏博仁听到幕后黑手并没有被惩罚而是只有那几名出手伤人的学生落入法网后,黑下脸。
但同时也感到了一种身为普通人的无力。
他们愤怒,可是证据不足,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这种时候,阮清就想到了被温家找回去的苏云筝。
身为一名母亲,她的孩子被人重伤打进了医院,这让她怎么不愤怒?
夫妻两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满含怒意。
这时的他们思想在同一调调上,都已经将这件事告诉大女儿苏云筝,让温家出面一下安排了上去。
苏博仁沉着脸,接着问道:“警察同志,那我女儿现在在哪家医院?情况怎么样?医药费...那孩子应该没有那么多钱交,我们先去续上医药费。”
“这个......”苏警官和尤警官对视一眼,换人来解释。
“关于这件事,我们正是为了这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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