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曳很满意，“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再找我办事，给你打八八折啊。”
“八折吧？”
红曳微笑，“不行。”
呵。
抠门鬼。
华安素一笑，红曳果然是红曳，几年不见，还是这个样子。
寒暄几句，进入正题。
红曳笑容一收，“我发现展信佳在搞小动作。”
“什么小动作？”
红曳用了八个字形容：“遮遮掩掩，鬼鬼祟祟。”
“……说人话。”
红曳摊手，“我看见她往古伽的酒里加料了，但不知道加的是什么，那啥药除外哈。”
华安素秒懂，“他俩都抱在一起亲了，用不着那啥药吧？”
红曳嗅了嗅，空气中没酸味，好强大。
“总之，展信佳不是好东西。”
华安素点头认同。
红曳在喝第二杯奶茶了，满足地嚼着果粒，“我有个朋友，以前跟她提过展信佳一股子茶味，她还不信我。”
她再喝一口，“啧，现在她人都不知道在哪呢，展信佳就把她未婚夫给睡了。”
华安素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
红曳不是在无中生友，她和红曳是认识多年的朋友。
什么时候认识的？
执行任务的时候。
她和红曳的任务目标相同。
不过她是官方任务，红曳是私人任务。
那时的华安素，是个不懂变通的少将，刺客的职业于少将华安素而言，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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