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家是世界首富,据说在前朝还是皇商,掌握着国家一半的经济命脉,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它一点也不为过。
现在寓家的掌权人是一位年仅二十三岁的年轻女子。
这位掌权人很神秘,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
有传言说这位掌权人模样足以令天地失色,日月难以与其争辉,是位清冷尊贵如云间玄月的姑娘。
只是可惜,无人有幸见她一面。
佣人敲了敲门,推门进来,将一杯红酒放进寓言手边,嗓音清丽,令人感到舒适,“小姐,家主让你明日清晨醒来去书房。”
寓言“嗯”了一声。
寓家现在只剩下老爷子和寓言两人。
‘寓言’的父母在‘寓言’还小的时候,因为一次车祸双双去世。
老爷子独自将寓言养大。
清晨起来,寓言来到书房,即便是在家也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严谨又禁欲。
手腕上带着一枚低奢的腕表,衬得那只骨节匀称修长的手如雕如琢,完美得如艺术品一般。
修长的双腿交叠,周身是一位掌权人应有的强大沉稳的气度。
老爷子很满意,推过去一张邀请函,黑色烫金,低调奢华,上面印着一枚被藤蔓缠绕的徽章,代表着M国皇室的身份。
“下月十九号是 M国威廉王子的生日宴,你过去一趟。”
寓言拿过邀请函,打开看了眼,漫不经心的,“嗯。”
说完正事,老爷子矍铄的目光盯着寓言的脸不放,有些贼兮兮的,“到那里能碰到很多世家贵族家的少爷王子,我就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带回来一个。”
“再说。”寓言表现得很冷淡,拿着邀请函离开书房。
老爷子在后面气得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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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江禧甜一直在录音。
周日下午,江禧甜背着书包从屋子里出来。
江父和高女士都不在家,应该是抱着小孩出去散步了。
于安在院子里洗衣服,听到门开合的声音,转头看去,“要回学校了?”
于安比江禧甜大一岁,现在上大二,和江禧甜不在同一所学校,离得要更远一些。
江禧甜背好书包,穿着简单的长袖和牛仔裤,双手环胸往墙上一倚。
因为那比例极好的身材和好看的脸蛋,随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像娇养长大的矜贵小少爷。
于安也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个子很高,长相像高女士。
他在江禧甜七岁时,自己八岁时,跟着高女士来到了江家。
那年江母刚去世一年。
一个单亲父亲和一个单亲母亲各自带着孩子,组合成一个新的家庭。
那个时候孩子都大了,尤其是江母和高父都刚去世不久,两个小孩互相有些抵触,但也没闹出别的事。
就这样并不冷漠,也不算太亲近的过了许多年。
高女士怀孕,生下了江家第二个孩子。
后来江禧甜和于安成了脱油瓶,那三人才像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于安很快洗完衣服,往屋子里走,“我拿书包,等我一起。”
江禧甜:“快点。”
两人同路一段就各自分开了。
江禧甜走在学校附近的路上,低头玩手机。
手机界面是校园贴吧。
他发了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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