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从里面拿出来,妈妈慢慢帮他擦着:“锦锦,吃亏是福。咱们墨家,好几辈子都是本分的庄稼人。我跟你爸也没什么要求的,就希望你能平平淡淡的过完下半生,比什么都好。”
妈妈怎么不了解墨锦,她性子烈,容不得家里人受一点委屈。
可人生本来就没有圆满的。
一时兴起伤了人,最后很有可能连自己也吃亏。
墨锦妈妈不愿她冒这样的风险,再说村长那些人,手里握着权力,虽然不大不小的官,可就压在他们头上。
形势比人强。
被她唠叨的有些烦躁的墨锦:“我知道了。”
大不了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就是。
又给墨爸量了体温,祁周才拉着墨锦出去了。
一出了那扇门,祁周就被一道强烈的目光给凝住了。
“祁周,你怎么会看病的?多了这条糊口的本事,介绍人介绍的时候,怎么也没说?”墨锦冷冷凝着他,讽刺的眼神意味深长。
祁周拉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久病成良医,我以前经常去看赤脚医生,他看我聪明,所以会教我一些。都是些皮毛,当不了医生的。”
祁周甚至是比她高一点的,却是习惯性的,默默低着头,头发丝都写着温柔。
若非爱极了一个人,又怎会在所有的视线里,都刻上她的专属。
“锦锦,我不光会医脚上的病,还会医心里的病。”
祁周低头,在她颈窝缱绻。
手拥上她的后背,丝丝入扣的慢慢扣紧。
“可是我医不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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