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的身体绷成了一只虾子。
她梦魇的时候,从来不说梦话。
她开始渐渐疏远他。
他察觉到了。
起初他只是默默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直到她发脾气把一个女仙给打了之后,他说的也是这样的话。
那也不应该打……
凭什么不该打?
是她说她生来下贱,是她想要剥了她的皮囊。
真好笑!
她凭本事打的,为什么要道歉?
她的脾气越来越坏。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止不住心里的嗜血,也许是因为看到他眼里痛心疾首的怜惜,让她终于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他不是悲悯世人吗?
司锦没想到,她还能在魔君这里听到不应该。
然而他的下一句,清清楚楚的吐出来,如同剧毒的蛇信子:“惹你生气的,就应该直接杀了才好。”
地上的女侍战栗不止,急急辩解:“魔君,不是的,我们没有……”
魔君浑不在意的手一挥,余下的声音便如那抹烟尘一般,消散在风里。
魔君走进她,随手变出一件衣服,裹在她身上,“气发完了,身上也该冷了,你身体不好,别被寒气伤了身子。”
司锦趁他弯身的空档,手抚上他脸上那处伤口。
指甲顺着他的伤口狠狠的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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