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顺着他的脸滑下,禁欲的气息突显。
他舔了舔唇边的茶渍,不辨情绪的笑容阴鸷诡异。“本君不允许,你离开本君的视线。你只须听话,要什么,本君都可以给你。”
“我要什么?”司锦冷笑一声,“我要什么你当真给的了?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呵,我想要的东西,凭我自己就能拿到。”
“你想要什么?”魔君挑眉。
“你不必知道,也别想囚禁我。我赌,你做不到。”司锦冷冷的放下手里的茶杯,她想要的,是仙帝痛不欲生。
这一点,没人可以做到。
但是,她能。
她想做到的事,从没有完成不了的。
同样,她要是想摆脱魔君,也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只不过她不屑于用那样的手段,而之前…
她一直觉得他身上的伤,跟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
魔君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拉过她的茶杯,拇指在还有温度的杯口上轻轻摩擦。
做不到么?
那他可要好好看看她想做的这件事有多么特别。
“你在人间,跟那个凡人说了什么?”
“你又在调查我?”司锦的语气微扬,听得出几分危险。
“本君难道不应该知道么?你的一切,都应该在本君的掌握之中。”
呵。
可笑!
司锦已经懒得理他,他就像是一柄高悬的利剑,偏执又疯狂的露出寒光凛凛的一面,“你是疯子,我不同疯子计较。”
“司锦,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魔君偏执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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