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逐渐有其他的人站起来离开。
——
阮骄赶到医院的时候,叶栀正头疼地和温暖父母协商着。
与其说是协商,倒不如说是叶栀在接受他们的勒索,以及勒索不成的谩骂。
阮骄眼神一凝,上前站在叶栀的面前,和面前的老人说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和我说。”
温暖父母冷不丁被突然冒出来的阮骄吓了一跳。
“我们……你是谁?我们凭什么和你说?”
阮骄挑眉,“我是温暖的老板。”
她说罢,便气定神闲地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温暖的亲人们听见她说是温暖的老板,顿时两眼放光地看着阮骄,就像在看白花花的人民币一样。
“你是她老板啊,这就好说了。”
中年男人赔着笑脸道:“我女儿在工作的时候受伤了,也算是工伤吧?按理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赔偿费?精神费医药费什么的?”
“对对!”中年女人在一边连连点头附和。
阮骄笑了:“首先,要我赔偿费用我可以接受,不过医药费算什么?她出事以来医药费可一直是我在付的钱。”
“还有,我觉得你们是没有搞清楚一点。”
“你们女儿的确是在我公司工作,可她现在还没有给我们赚到多少钱不说,最近因为她受伤的事情还可能要违约赔偿,这样说的话赔偿金也是你们给吗?”阮骄质问道。
他们本来就是没有什么问话的乡下人,听到阮骄说的这些,一愣一愣的。
女人开始不讲道理:“那不管怎么说,你把我们女儿弄成这个样子,你要是不给我们钱,我们就去外面把这些事告诉记者。”
“对,我们告诉记者,都曝出去。”男人点头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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