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顾不上岑氏的责骂,疼的哭爹喊娘,更是对给他接骨的大夫破口大骂。
老大夫不敢说什么,面上也笑吟吟的宽慰着孙新,实则却暗暗下黑手,偏叫孙新再疼上几倍。
岑氏听得腻烦,在听老大夫说只要好生将养不会落下病根后,便更没闲心留下。
孙茹儿在外间候着岑氏,见岑氏出来忙迎了上去,皱眉道出了心中的猜测,“娘,您说哥哥受伤会不会与岑娇有关系?不然她怎么那么巧就在青楼呢?”
岑氏略略一想,摇了摇头。
她已经打听过了,孙新是在岑娇离开后才摔下楼的,不会是她做的。
岑娇虽牙尖嘴利,但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没那个本事。
“你就别想着再往岑娇身上泼脏水了,今日你所为也的确欠妥当。”
孙茹儿一听这话更委屈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可女儿就是忍不得嘛,岑娇凭什么那般羞辱我?”
“谁叫你忍了?”岑氏冷哼一声,她这辈子还没忍过谁,“只你做事太冲动了,今日即便你坏了岑娇的名声,武定侯府也会跟着受牵连,你外祖母怎会不气恼。”
为了一个岑娇将侯府牵连进去,太不值得。
那日去安曹氏那里喝茶,安曹氏无意间的一句话倒是让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岑娇如今名声在外,若是将岑娇的嚣张跋扈传出去,不但能踩岑娇一脚,还能让茹儿多得些关注。
可如今却是不成了,否则母亲第一个就会怀疑上她!
岑氏暗暗气恼,既怪孙茹儿擅自做主,又怪安夫人愚笨听不懂她的提点,气得连晚饭都没吃下去。
与此同时,雅莲院中,安灵芷垂头丧气的与安夫人请罪。
“娘,今日是我鲁莽了。”
安夫人笑笑,并未责怪她,而是道:“的确鲁莽了,但你事先让春晓来告知倒算周到,不然今日怕是更要费一番口舌,以后行事还要更谨慎些才是。”
“是,女儿知道了。”安灵芷将话听了进去,认真点头。
安夫人拍拍安灵芷的手,轻叹一声道:“不过这样一来估计岑氏便不敢再宣扬岑娇的不是了。”
一早她便想借岑氏的手,可笑岑氏还明里暗里的挑拨她,真是愚蠢。
“那怎么办呀?这样一来夫人不就不知道岑娇的所为了吗?”安灵芷急急道。
她已经知晓了母亲的计划,借岑氏的手败坏岑娇的名声,侯夫人知道后必定会赶回府中,届时不但可以挫岑娇的锐气,她也好多一个靠山。
安夫人抿了口茶,眸光轻动,嘴角蓦地一笑,“灵芷莫急,为娘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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